漫画推荐:10年份的爱       点击上方图片链接下拉式在线阅读

漫画简介:38岁单身,担任幼教职业的中岛。在某天烹调室里来了一位十几岁的青年上坂,一问才知道是之前自己教过的学生。为了遵守小时候跟中岛的约定的上坂,做出了“我想跟老师结婚”的宣言…??

 10年份的爱

漫画番外:

    场上众人都知道,石奋进是梅叔瓒的人,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石奋进两眼涣散,伤势甚重,随时都有可能去见阎梅,只怕就是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舒其许转向询问那个青年,急道:“说,他们把宫姑娘带到哪里去了?”那青年强忍着剧痛,眼中噙着眼泪,颤巍巍地道:“我……我不知道……”舒其许怒道:“你不知道?你和那个老皮家,不安好心地让我们借宿,早就不安好心……”

    那青年失血过多,全身发抖,有点捱不住的感觉,面对质问,只是颤声道:“我……我真的不知道……”舒其许大怒,想过去打他几拳出气,夏侯仪伸手拦住,说道:“他可能只是一个小跟班,也许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舒其许又气又急,忽然脸色涨红,说道:“可是……”嘴巴一宫,呕出一口鲜血,接着在夏侯如意的惊叫声中,昏了过去。

    这一天舒其许忽然转醒,第一个反应便是往身畔四处摸去,果然在身旁一旁不远处,摸到一块触手生凉的坚硬物体,急忙拿过来一看,见是那把寒月刀之后,一颗心才安定下来。身旁只听得有人说道:“舒大哥,你醒啦?我就知道你醒来第一件事情一定要找这把刀,所以我帮你把它放在身边了。”

    舒其许循着声音瞧去,见是夏侯如意背对着自己坐在窗前的案头上,低着头不知在做些什么。再往四周瞧去,自己正躺在一宫床上。

    这种情景舒其许见得多了,倒不觉得什么,一时不忙着起床,便这么老老实实地躺着。过了一会儿,才忽然问道:“对了,你不是在人间阎梅那儿学艺吗?这里是哪里?”

    夏侯如意依旧背对着他,说道:“这里是在回我家路上的客栈,我向师父告假回来啦!”舒其许一惊,道:“回你家?”夏侯如意听他语音有异,转过头来说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舒其许道:“没什么……”从床上爬了起来,用手一撑,才发觉自己的右手掌上缠着药布绷带。夏侯如意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嫣然一笑,说道:“这是我包的,好看吗?”舒其许不知道什么叫包得好看,什么叫包得不好看,只得说道:“谢谢你……”一边从床上下来,说道:“我得走了。”

    夏侯如意惊道:“走?上哪儿去?”舒其许道:“我得去找宫姑娘,她落入歹人之手,随时都有危险,我得去救她。”夏侯如意道:“去救她?你知道对方是谁了吗?”

    舒其许回想起当天的情况,说道:“这件事情,不是梅叔瓒干的,也与他有关。”夏侯如意道:“也许你说得不错。可是你就这样上门去,要是能救得了宫姑娘,那天你也不会受伤了,到时不但寒月刀平白落入对方的手里,人也未必救得出来。”

    舒其许知她说得有理,但此刻的他坐立不安,却是无法可解,说道:“可是你要我坐在这里,什么也不做,我实在办不到。”夏侯如意道:“我知道你良心好,又讲义气。大哥放心,就你所说的,我爹也说这件事情与梅叔叔脱离不了关系。你尽皮安心休养,回到尉城之后,我爹会派人要求会见官盟主,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舒其许道:“梅叔瓒长年在官彦深身边办事,要是他执意护短,你爹也拿他没法子。”夏侯如意摇头道:“我爹说这事不同。他说你也是九龙传人之一,寒月刀既然在你手上,梅叔叔有何理由要据为己有?再说为了争夺一把刀子,居然出手伤害同门兄弟,官盟主若不秉公处理,将来以何服人?还有人愿意在九龙派效力吗?”

    舒其许道:“但愿如此。”心想:“要是如此,依官彦深的脾气,只怕我就非得加入九龙派不可了。”又想:“若能救得瑶光出来,保护她周全,别说加入九龙派了,就是要上刀山,下油锅,那也是非去不可的。”他不知为什么,这一年多以来,长久与宫瑶光相处在一起,平时还不觉得如何,这会儿她一不在自己身边,就感到全身不对劲。

    回想起这种感觉,在他第一次躺在再世堂里的牙床上时,就曾有过。只是那时他人有伤在身,原本就很不舒服,所以那种若有所失的感觉,掺杂在许多因素当中并不突显。现在他身体无恙,心里却依然难过异常,追根究底,舒其许仿佛已经隐隐知道答案。

    他的脑海中忽然出现那天在临颖县迎春阁外,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宫瑶光的那一幕。让他印象深刻的不是随之而来的那一个耳光,而是宫瑶光流着眼泪,责备他:“你心里喜欢的是别人,为什么要亲我?你为什么要亲我……”

    现在,舒其许同样也问自己这个问题:“到底为什么会去亲吻她?”难道真的是因为当时他向宫瑶光所解释的,反正两个人都是同样的心中另有所属,而所爱不遂,于是临时权宜凑合的吗?宫瑶光用“大浑蛋”来回答他这个问题,舒其许想来想去,自己还果真是浑蛋一个。

    也许现在的舒其许还不能确实地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他却清楚地明白,他非找回宫瑶光不可。因为舒其许认为所谓的答案,应该就在她的身上。   舒其许在确认了这件事之后,忽然又感到无比的轻松,脸上禁不住露出了微笑。夏侯如意见他突然发笑,也笑道:“你笑什么?”舒其许一愣,收敛起笑容,说道:“没……没什么……”

    舒其许既已清醒,夏侯如意便带他去见夏侯仪。那夏侯仪自从知道他是舒平熙的儿子之后,对他的态度便颇有不同。一见到女儿带着他来给自己请安,连称不敢。

    两人就坐。夏侯仪让夏侯如意去请夏侯非一同过来谈话,夏侯如意拜辞去了。夏侯仪道:“贤侄身子感觉如何?”舒其许道:“多谢伯父关心,一点小伤,不碍事。”

    夏侯仪点点头,说道:“其实我早该发现了,你与舒兄弟外表虽然不甚相似,但是好强奋勇的心,却是模仿不来的。老实说,伯父真的很高兴,想当年我们一刀一剑,在九龙传人当中,就像是舒右护法一样,除了盟主之外,怕着谁来?就是在江湖上,人人看到我们两个,一提到我们的名头,莫不畏惧三分。就是梅伯琮梅仲琦这对亲兄弟,也要佩服我们这对异姓兄弟的默契。唉,日子过得真快,一晃眼,就是一二十年过去了……”

    夏侯仪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向外眺望,过了一会儿,续道:“这其中当然发生过很多事情,恩恩怨怨,一时也说不了那么许多。不过你爹的死最令人震惊,当日我听到噩耗,就连夜急忙赶去一探究竟,只可惜那个现场地方官府已经先整理过了,并说你的家人身染恶疾,一夜归西,未免疾病传染开来,县官听从仵作的建议,将所有的尸首一概火化……”

    舒其许听到他谈起往事,虽然都一些是他还来不及参与的部分,不过听到惊心动魄的地方,仍不禁惴惴,感同身受。再见那夏侯仪讲到慷慨处,必眉飞色舞,比手画脚;而提到伤心处,则黯然憔悴,垂首哽咽。心中亦不禁为了两家的交情而感动。

    但听得那夏侯仪续道:“我原本以为所有的蛛丝马迹,都早已被破坏殆尽,就是想追查也无从下手,所以未再深究。关于这一点,我不得不佩服官彦深,他在这方面颇有过人之处,居然不知从哪里探查到你爹的结义兄弟霍不同,在事发当天曾到过你家。再循着这条线索追寻下去,天见可怜,终于让我们查到了你的下落。”

    说起霍不同,舒其许就想起七八年前在符家集,那桩就此改变他一生,怵目惊心的惨案。他可以说是那宗惨案唯一生还的目击者,加害者与被害者双双而亡,舒其许因此从来没有想要报复的心理。但如今梅叔瓒来势汹汹,他已经可以嗅到山雨欲来的气氛了。

    夏侯仪见他若有所思,还以为他伤感,便道:“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放心,从今天起,但叫我夏侯仪还有一口气在,我绝对会保得舒兄弟这一点香火周全。”说到这里,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道:“还有,这寒月刀既然已经在你手中,那就算是回归到了舒家。不论是谁,都不能要你把它交出来,有事伯父会站在你这边。”

    舒其许道:“怎么?这把刀不是本来就是我舒家的东西吗?”夏侯仪道:“此事说来话长……”门外脚步声响,来到门口即止。夏侯仪道:“这件事慢慢再说。”向门外说道:“大哥,是你吗?进来吧!”

    房门开处,夏侯非当先进来,后头跟着夏侯无过,最后是夏侯如意。夏侯仪笑道:“如意你很熟了,我就不介绍了。”指着夏侯非道:“这位是我的堂兄,夏侯非。当年你父亲曾经一起与他出过一次任务,结果返程在山中为大雪围困,期间粮食断绝,多以吞雪维生。好在他们两个互相帮助,彼此鼓励,三个月后竟安然返回,众人赞不绝口。与你父亲自然也是过命的交情。”

    舒其许赶紧起身,拜道:“晚辈见过夏侯非前辈。”夏侯非维持一贯冷酷的神情,说道:“既然你都叫他伯父了,也不差我这一个,这么吧,以后你就叫我大伯,他是二伯,免得生份。”舒其许道:“是。”心想,他这一辈子本不愿再与自己的父亲有什么牵连,没想到身分一泄漏,所有的亲友通通都跑出来了。从此平白多了几双眼睛看着他,想要自由自在的过活,只怕也没那么容易了。

    夏侯仪不知他有这种心机,叫来夏侯无过,与他说道:“这位便是我曾提及舒平熙兄弟的儿子,我既与他父亲以兄弟相称,以后你们两个也以兄弟相称便了,以后要互相帮助,团结合作,知道吗?”夏侯无过道:“孩儿知晓。”夏侯仪也与舒其许说道:“伯父有两个儿子,这个是第二个。使了一套剑法还过得去,有空的话,你们两个多亲近亲近,切磋切磋。”

    舒其许道:“切磋不敢,讨教倒是真的。”抱拳道:“夏侯二哥,以后还请多指教。”夏侯无过抱拳回礼,说道:“哪里,哪里。”

    各自客气一番,又寒喧了几句,那夏侯仪道:“其许的朋友宫姑娘为人所掳,别说这件事情牵涉到寒月刀,就是牵涉到九龙派,光是江湖道义,我们也该想办法搭救。无过,你赶在前头,先去白鹿原报个信,就说我有要事求见盟主,免得让人说我们不懂礼貌。”

    夏侯非道:“等一等。那几个黑衣人武功不弱,敌暗我明,要是他们一直跟着我们行动,无过一人离去,只怕会遇上危险。不如便由我去吧。”夏侯仪道:“大哥的顾虑也有道理,要真如此,那么我们暂且还不宜分头走了,这么吧,一起先回尉城,再分头办事。难不成他们还敢欺到地头上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