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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简介:在荒僻的山谷中,居住着一位貌美的青年,他常常虔诚的献上祭品向山神祈祷,保佑他的小本生意每天都兴隆,以及赐他一个能共度一生的完美伴侣......

 河鹿传

漫画番外:

   郭南英恨道:“是这娘儿们想要我死,我饶不了她。”不皮伤口鲜血长流,边说边打。欧阳昕帮着宫瑶光挡了几下,说道:“那是因为你早先对堂主无礼,说来说去,你是罪有应得。”

    郭南英往后跃开,大叫:“反了,反了┅┅”欧阳昕道:“你想清楚了,万一掌门真人与沐帮主又达成协议,别说掌门真人那边,樊长老、昆长老,随便一个你都消受不了。”一边说,一边将宫瑶光隔开。

    但他不知道不是因为宫瑶光走不开,而是宫瑶光自己非要找郭南英算帐不可,所以他以为只要隔开宫瑶光,让她有机会走了,事情就可以告一段落,没想到宫瑶光颇有要置郭南英于死地的意思,就是要赶她走也赶不开。

    这下子欧阳昕是继续帮忙也不是,不帮也不是,不但问题没有解决,还惹上了一个大麻烦。一咬牙,猱身上前,既拦止郭万两人,亦阻挡宫瑶光,同时与她说道:“堂主,奶还是先走吧,掌门人在 面以一敌六,虽然尚有余裕,但要是奶在这 遇险,只怕会连累他。”

    他这番说辞颇能打动宫瑶光的心,出手略显迟疑,欧阳昕更道:“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堂主要是真咽不下这口气,改天再将他约出来,也是一个办法。他若不敢赴约,此后如何在嵩阳派立足?权衡情势,堂主今天还是先走为是。”宫瑶光终于开口道:“好,郭南英,你给我听着了,这几天愿你好吃好睡,免得将来再也没机会了。”

    郭南英大惊,他原本只想,按照沐永年的计划,宫瑶光无论如何都已是嵩阳派的人质俘虏,所以才胆敢跟他撕破脸。现在要是让她离开,别说从此以后在沐永年的面前抬不起头来,在嵩阳派之内丧失地位,就是宫瑶光这根刺,也要永远扎在背心上,一辈子不能安稳。

    郭南英急得大叫:“欧阳昕,让开了!”万永隆也道:“欧阳昕,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坏大家的事?”欧阳昕豁了出去,朗声道:“我从没见过像你们这般无情无义的人,你们两个当时在宫真人的庇荫之下,作威作福,享尽权力富贵,就算不能知恩图报,难道不能念在同门之谊上,留个余地,往后还好见面吗?”

    那宫瑶光往后退出几步,说道:“欧阳昕,我会记得你的。你也快离开这 吧!这姓郭的不会放过你。”欧阳昕道:“属下自有打算┅┅”郭南英脸色一扳,说道:“欧阳昕,你要是再不让开,我可要不客气了。”欧阳昕道:“你平时对我就很客气吗?”

    两人针锋相对,僵持不下。那郭南英的武功与欧阳昕原也在伯仲之间,可是他受伤在先,功力自然大打折扣,就算多了一个万永隆,想要合力打退他,那也要在百余招之后。到那时宫瑶光早跑得远了,就算最后能打得欧阳昕跪地求饶,也已经没有用了。

    郭南英眼见宫瑶光转身而走,急中生智,指着前方大叫道:“万纪恩,拦住她!”欧阳昕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手势回头去瞧,忽然听到“碰”地一声,背上剧痛,眼前跟着一黑,却是有人趁机在他背上发了一掌。

    欧阳昕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腾空飞起,重重地摔在地上。这下他跌了个晕头转向,但仍挣扎着转身过来,只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暗施偷袭。他重伤之余,眼神涣散,视线模糊,只见眼前人影晃动,而耳 听得郭南英狠狠地道:“欧阳昕,这是你自找的。”跟着又是一拳打来。

    那宫瑶光听到声音,也回过头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欧阳昕在她的眼前缓缓倒下,临死前戟指着郭南英,闷闷地说着:“你┅┅你┅┅”郭南英一不做二不休,上前一脚踩落。

    那宫瑶光与欧阳昕虽然也没什么交情,两人的关系也不过是上司与下属,跟万氏兄弟,甚至是郭南英都差不多,只不过刚刚他义正辞严地斥责郭万两人无情,这才对他的为人有点认识,也相当感动。这时竟为了自己而无端丧命,虽然谈不上难过,心头却也是一震。顿时不由得怒气上升,又想上前,却听得舒其许一声大笑,一道黑影射了过来,不偏不倚,朝着郭南英而去。

    那郭南英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暗器,大叫一声,急忙矮身低头,几乎是扑倒在地,状态十分狼狈。宫瑶光大喜,右足一抬,就要上前,耳边人声响起,说道:“瑶光姊,欧阳兄弟说得对,我们还是先走吧,免得给掌门真人惹麻烦。”宫瑶光转头一瞧,却见舒其许一派轻松地站在身边,再往他身后望,那不生不灭则搀住自由自在,远远地盯着自己这边瞧,模样颇有些狼狈,但眼神凶狠依旧。

    不生不灭一手搀人,一手拄着铁杖,自由自在则双手空空,气喘吁吁。原来他的木杖刚刚已被舒其许当成暗器,朝着郭南英给扔出去了。

    现在舒其许与宫瑶光略占上风,众人都不敢轻举妄动。舒其许睥睨群雄,环视一圈,这才拉着宫瑶光,缓缓向山下退去。

    两人挑走小路,快步下山,一会儿,宫瑶光道:“我胸口好痛,休息一下再走┅┅”舒其许问道:“奶受伤了?”原来他人虽然在旁边,不过因为专心对付敌人的关系,并没有注意到宫瑶光如何受伤。

    宫瑶光点头,将大致的情形跟他说了一遍,谈到欧阳昕为了就自己,反遭不幸,不禁黯然。舒其许安慰道:“像欧阳兄弟这样的个性,就算留在嵩阳派跟这群人搅和在一起,总有一天也是会出事的。”

    两人停步闲谈了一阵。舒其许忽然细声道:“别回头,有人追过来了。”宫瑶光挨过身子,说道:“是谁?难道说我哥哥他┅┅”舒其许道:“不是,要是这样,他们人多势众,可以直接出现抓我们,不用躲在一旁偷窥。我猜他们是想动手,但是不敢。”

    宫瑶光道:“那怎么办?这么吧,往东北这一路我还熟,我们出其不意,一路冲下去,他们未必追得上。”舒其许道:“不好,奶身子不舒服,跑不了多远。而且我们这一跑,就表示我们怕他们了,他们还不没命地追。”又道:“他们现在不敢动手,是因为不知道我们的虚实,我们只要按着平常的速度下山,他们不清楚状况,就不会出手。过些天等奶的身子养好了,就不用怕他们了。”

    宫瑶光点头称是,不敢休息太久,宫瑶光也忍着痛楚,装着没事的样子,继续往山下去,来人果然只是继续跟着,并未现身为难。

    不久日倚西山,红霞满天,还好在天色没有全黑之前,两人便来到山下,找了一处民舍借宿。一夜无事,第二天两人转了一个打弯,改往西北走,原来两人心想,反正一时也没有地方去,就干脆走到少林寺底下,看他们这班人,有没有那个能耐敢在少室山底下生事。

    两人走走停停,好显得好整以暇,又过了两天才来到少室山下。其时天色已晚,两人又误了宿头,看见前方重重树荫当中有座红墙庄院,便上前投宿。前来应门的是个庄院里的老仆人,年纪大又重听,两人好不容易向他解释来意,没想到他也不用去禀告,就直接安排他们两个在院中的谷仓中过夜。

    两人休息一阵,忽然听得四周唏哩哗啦,乒乒砰砰地乱响,舒其许走到仓门外,喃喃说道:“下大雨了……”宫瑶光也跟着探出身子来,也道:“这雨下得可真大。”

    正做没理会处,远方传来闷闷的敲门声。敲敲停停,后来越敲越急,越敲越大声。舒其许回忆这庄院四周除了树林,没有什么可以遮蔽的地方,心道:“大概是路人想要来躲雨吧?”

    不久之后,敲门声终于停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淙淙雨声中,夹杂着那老仆人低沉的说话声音,便往谷仓这里来。舒其许知道自己猜得不错,想来这路过进来躲雨的人,也让老仆人安排往谷仓来避雨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