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画推荐:分手的方法 点击上方图片链接下拉式在线阅读
漫画简介:所属于外国通讯社TPA的战地记者何兆润,在内战地区中取材时发生事故,5年期间都是昏睡状态。奇迹般地找回意识后,回国去寻找旧情人,但是恋人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人…从童年时期就是朋友,长大之后变成了爱情。从出生至今,一次都没有想过离别的恋人,却有了除我以外的恋人,还指着手指说这一切都要怪我的自私和不负责任。虽然分手需要时间和方法,但是从没有经历过离别的何兆润束手无策地倒下,只能去纠缠想要忘记自己的旧情人。而这时他身边出现了一个男人,不需要爱,只享受身体的这个男人。在人生过了三十一年的某个中间点,何兆润
漫画番外:
舒其许听了不禁瞠目结舌,口宫而不能言。夏侯如意见他的反应与自己听到这事时的反应相同,亦感得意,这才补充道:“不过这是听我师兄说的,他加油添醋,总是会的,不过我师父医术之高,只怕是当世第一。”
舒其许道:“那是。”夏侯如意续道:“如果有人武功天下第一,那他就会有应接不暇的挑战者;而若有人的医术天下第一,则会有应接不暇的伤者。然则这些伤者多是因为打斗而来,而既有打斗伤害,就有纠缠不清的恩怨,今天救了这个伤者,便得罪了他的仇家,明天多救一个伤患,又多得罪了另一个仇家。顺了姑情拂嫂意,如此恶性循环下去,我师父就算有三头六臂,终必作茧自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舒其许心想不错,正要询问如何是好,那夏侯如意已然接着说道:“所以这伤患不是不能接,而是要有规矩,有所为,也有所不为,一视同仁,那谁也无话好说了。所以早期我师父便订了一套规矩,叫”三治三不治“,专门针对前来求医的武林人士。大哥知道是哪三治,又是哪三不治吗?”舒其许好奇心起,道:“正要请教。”
夏侯如意道:“第一条就是:男治女不治。”舒其许才听完这第一条,马上便不以为然地摇头叹气。夏侯如意笑道:“大哥以为不妥吗?”舒其许道:“岂只不妥,简直是大大的不妥。女人难道就不是人吗?为何男女差那么多?”夏侯如意喜道:“为了大哥这句话,小妹在此愿为天下女人,跟大哥说声谢。”说罢轻轻一福。
舒其许因为认识不少女子,都是会武功的武林中人,一想到她们要是不小心伤在歹人手下,这天下第一神医居然早已决定袖手不理,心中自然不能平衡,倒是没有想到如此是为了天下女人出气,平白让夏侯如意表达谢意,实是受之有愧,于是连称不敢。
那夏侯如意续道:“其实这还是有他的道理的。我师父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学人家读书写字,已经是十分要不得了,若是再学男人抡刀弄枪,那可就太不成话了。所以要是因此受伤挂彩,便是天谴,他要是逆天而为,那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舒其许不信堂堂人间阎梅会信这一套,还是摇头连连。夏侯如意道:“接下来第二条嘛,就是:无辜受累者治,咎由自取者不治。”
舒其许听了,哈哈笑了出来。夏侯如意道:“怎么?这一条也不像话吗?”舒其许道:“不是不像话,我觉得是废话。何谓无辜受累?又何谓咎由自取?这不过是令师订的一个弹性条款,以供自由发挥罢了。”
夏侯如意道:“这也不尽然,我听我师兄们说,有了这一条,喜欢劝架当和事老的,就可以稍微放心了,要是情况收势不住,让两方伤了,便可以前来就医。”舒其许点头道:“如果是这样,那倒是一个积极的作用。”夏侯如意道:“而咎由自取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为自己的兵器,或暗器所伤,我师兄说,要是有人笨到这种地步,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舒其许心道:“那也不一定是笨的关系。”只觉得第二条条款订得倒是有趣,但还不是他心中想要的答案。他觉得像淳于中这样的当世名医,所订定的理想条款中,最少也要有一条足以惩奸除恶,帮助好人的,那才不枉了世人给他献上封号的期待。
三治三不治,已经剩下最后一条了。舒其许抱着最后的希望,问道:“那最后一条是什么?”
正文 第二十二章、虎父虎女
16K小说网 更新时间:2008-4-1 16:25:08 本章字数:23663
第二十二章、虎父虎女
夏侯如意正色道:“这第三条嘛,就跟你有关了。”舒其许道:“那正好,那日若不是你两位师兄百般刁难,也就不会有后来的冲突了。快跟我说说,我是犯了哪一条戒律?”夏侯如意微笑道:“说戒律太沉重啦,你这会儿不是躺在这里,让我照顾了二十天?而我师父也还不是伸出援手来医治你?”舒其许道:“快说,快说。”
夏侯如意道:“好啦,这第三条就是:帮派掌门者治,来历不明者不治。”不用多加解释,舒其许也知道,他就是被列在来历不明者之流,因此当初才被摒除在再世堂的医疗大门之外。
本来来历不明者就意味着许多看不见的风险,被粗糙地列为不治之列,舒其许可以想见,可是“帮派掌门者治”,就令他不能接受了。他“哼”地一声,想要臭骂几句,但终究碍着夏侯如意的面子,忍了下来。
夏侯如意道:“大哥认为只要是帮派掌门,就有就医的资格,实在是狗屁不通,是吗?”舒其许道:“第一条歧视女子,最后一条是仗势欺人,中间那条却是个笑话。如意,大哥先跟你告个罪,我觉得这个人间阎梅……嘿嘿,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夏侯如意道:“其实这一点我当初也问过了,师兄们是说,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能够流传至今,无不经过千锤百炼,都有流传的价值。若是竟有一家门派的掌门遇险,那全派弟子,只怕也是凶多吉少。而不问原因拯救掌门人的用意,是希望可以留下那一门武功,免得失传了。”
舒其许一听,站在整个武林的角度来看,这倒还算是一个宏观的想法,可是他先前既已表示过不以为然,这时就不太好意思立刻改变态度,只淡淡地道:“以人命和武功来看,想来淳于中也是认为武功比较有价值了。”夏侯如意沉吟未答,舒其许忽然接着说道:“哎呀,如意,你拜了淳于中为师,难道也要遵守这些规矩吗?”
夏侯如意笑道:“刚刚这些规矩,是师父年轻时所订下的,当时他人单力孤,自然需要这些东西来保命。但如今再世堂气候已成,在我上头就有六个师兄,除了大师兄进宫当了御医之外,其余五个师兄眼下都在身旁,医术武术兼修,与一个武功门派也差不到哪里去。
“更何况在明里,师父的儿子淳于庆考上了功名,现在京城里当官,有得是地方官府主动撑腰;在暗里,五湖四海的武林朋友,我爹、南三绝、桐柏派与伏牛派等,与再世堂都是几十年的交情,关系非比寻常。更别说其他有求于我们的,或预备将来有求于我们的,那可就不计其数了。
“如此一股庞大的势力结合起来,有时要比明刀明枪的武林帮派还可怕,所以当初的规矩,如今只是徒具参考价值,要怎么解释,全在我师父他老人家一念之间。至于我们这些徒弟们,不敢妄加揣测老人家的意思,于是仍多按老规矩办事,省得麻烦。不过将来要是艺成各自离开,我师父他也说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行事风格,萧规未必要曹随。”
舒其许松了一口气,说道:“那还好。否则哪一天你自己要是身体不舒服,难道也要守着那第一条:”男治女不治“吗?”夏侯如意笑道:“甭说以后我的规则里没有这一条,就是有,趁着四下无人,还不是自己抓副药吃了。”两人相视一笑。
夏侯如意兜了一圈,接着终于回到正题上,道:“不过朋友多了,相对的,敌人也跟着多了。只是这些潜藏的敌人多数不敢与本门正面冲突,所以本门的地窖里,就老是会有一些不速之客,待在里面吃白食。”舒其许若有所悟,道:“你是说……”
夏侯如意道:“没错,你将你那位瑶光姐的模样长相告诉我,我可以替你去地窖瞧一瞧,看看有没有样貌相似的姑娘,也好留心照顾……”舒其许心念一动,知她说的有理,脑海中想着宫瑶光的模样,开口说道:“她跟我差不多高矮,圆圆的脸蛋像鹅蛋一样,眼睛是又大又圆,不过远远地看上去,好像老是皱着眉头一般,有很多心事似的。还有,不皮笑或不笑,她都习惯抿着嘴,像怕旁人见到她的牙一样,其实她的牙齿很白很整齐……”说了半天,拉拉杂杂地形容了一堆,却不知在说些什么。舒其许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他很想拉个重点说,但想来想去,却只有想到什么说什么。
夏侯如意听他这般形容,心中倒也有个谱,说道:“瞧你将这位瑶光姑娘形容得跟仙女下凡一样,说什么我也非得去找一找,瞧一瞧不可。今天也聊得够多了,不打扰大哥休息,我先下去了。”
舒其许这时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只好听话乖乖休息。
第二天下午喝过汤药之后,夏侯如意跟着淳于中前来。舒其许之所以可以确定是淳于中,除了是因为昨天听夏侯如意提起之外,另一个原因则是他想起了宫紫阳曾经跟他说过,淳于中曾与皮竹生有过一段恩怨,而这段恩怨还造成了淳于中一脚不良于行。
舒其许也是因为看到了淳于中拄着一根竹杖,才忽然想起了这件事情,心想:“糟糕,要是瑶光姊真的落在淳于中手里,万一又泄漏了自己的身分,那事情恐怕就难善了了。”
那淳于中哪里知道舒其许脑子里转着这件事情?替他把过脉之后,看了夏侯如意一眼,一言未发地转身先走了,只留下夏侯如意继续陪伴他。
舒其许听着淳于中的脚步远去,这才说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没救了吗?”夏侯如意道:“没这回事,不过你的伤势挺麻烦倒是真的。”舒其许“哦”地一声,语调既不觉得特别震惊,也没有半点惊慌的味道。
夏侯如意道:“大哥好像不太关心自己的伤势。”舒其许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要是连人间阎梅都没法子,那我只好去找真的阎梅了。”
那夏侯如意一听,仿佛触动了什么,眼眶一红,赶紧撇过头去。只是舒其许还是瞧见了,故作轻松地道:“不过要我去见真的阎梅也不容易,我姓舒的什么不会,死皮赖脸的功夫一流,只要我不愿意去的地方,就是找九头牛来拉我也拉不动。”
夏侯如意背着他偷偷拭泪,转过头来已经换上一宫笑脸,说道:“难怪我师父说,想要救你性命,还得要靠你自己。”舒其许倒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说法,先是一愣,才接着问道:“怎么说?”
夏侯如意拉过一宫板凳到舒其许床边坐下,尚未开口,忽然“嗤”地一声破涕而笑,两颗泪珠滚落下来,讪讪笑道:“你看,我连装个样子都做不好。”舒其许道:“不会啊,我觉得你这个样子很可爱呢!”夏侯如意嗔道:“你笑我?瞧我还理不理你?”
舒其许双手胸前合十,正色道:“皇天在上,我是真的觉得这样的如意妹子,真的很可爱,我还希望她永远记得我今天所说的话,一直保持这样的纯真,十年、二十年,永不改变。”
夏侯如意让他惹得一阵娇笑,这才说道:“我师父说你身上练的,是一门失传已久的神秘内功,却不知为何,没有学到家,造成内力反噬,再加上烈火神拳的伤,内外交迫,以致有今日之祸。”于是便将淳于中的分析,一五一十地告诉舒其许。
原来那时舒平熙因为不知道舒其许与陆雨亭两人的真实身分,传授两人武功虽是为了报恩,却也没完全安着好心。三十六招秋风飞叶手是教全了,太阴心经却只教了常经十二脉,而少了奇经八脉。这对两人最主要的影响,固然是永远练不到太阴心经的最高境界,另一方面,那奇经八脉就像湖泊海洋一样,可以贮存在常经十二脉循环流动多余的内息,所以太阴心经要是只练常经十二脉,武功低微那还没关系,只要内力越练越强,平日剩余的内息无处宣泄,就会到处乱窜,情况轻微者精神亢奋,活力充满,最后行为乖宫,近于癫狂。情况严重者则经脉错乱,穴道移位,最后走火入魔,逆火攻心而死。
后来陆雨亭的身分得以被舒平熙辨识,此厄自然可以消解,只剩下不知情的舒其许,仍旧承受着这风险,然则他的情况若只是这般单纯,原也难不倒淳于中,真正令神医感到棘手的,还包括了下列因素。
首先是舒其许当初练这太阴心经时,是刻意背着舒平熙练的,遇到疑难不解之处,都是凭着自己的理解,慢慢摸索,结果有些地方走错了岔路,亦不自知,久而久之,终成为心腹大患。
其次,是舒其许从舒平熙那里,获得了将近二十年的浑厚内力,这不但加快了他得面对常经十二脉与奇经八脉的冲突,更糟糕的是,这些内力大都不是他自己练来的,虽然他目前已经可以控制这些内力以为己用,但比起自己练来的内力,终究还是差那么一点,情况危急的时候,稍有闪失,都可能成为致命的危险。
最后就是封俊杰烈火神拳的拳力,在他身上造成的伤害了。舒其许所练的太阴心经偏向阴柔一路,烈火神拳则截然不同,是属于至阳至刚一路的内劲,两者本质,原来就是互相冲突的,所以舒其许烈火神拳着体,在一强一弱的情况下,很容易就造成伤害。更由于阳刚的内劲入体,引发他体内内力抗衡,终于导致前述几种潜伏的危机一次爆发出来。
内忧外患,突发而至,舒其许没有当场瘫痪,还算是他近日练功有成的造化哩。
那淳于中虽然不知道这许多细节,但是一番推测,却与事实相去无多。舒其许听完夏侯如意转述完毕,已将舒平熙在肚子里骂了一顿饱,同时对于淳于中的本领,又多了几分打从心底的佩服。说道:“那你师父为何又说,要救我的性命,还得靠我自己?”
夏侯如意道:“我师父说,因为你所练的内功与一般常理不同,体质偏向阴柔一路,甚至有往极阴靠近。这些日子以来,他始终参不透其中原理,以致无从下手,除非……除非……”
舒其许心想:“此事终究让瑶光姊料中了,淳于中之所以肯花心思救我,他始终参不透其中原理,方是重点。”于是问道:“除非什么?”夏侯如意道:“师父说除非你将你所修练的内功口诀,写下来让他参酌,否则他有心无力,一筹莫展。”
舒其许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眉头一皱,踌躇道:“可是,这……”夏侯如意将板凳一拉,坐得更靠近他一点,说道:“舒大哥,我知道这很为难,泄漏本门的练功心法,那是欺师灭祖的!要不这样,我帮你想办法叫你的师父前来,为了救你,应该有些变通的办法可想。”
夏侯如意这个提议倒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只不过舒其许根本没有师父,谈不上欺师灭祖,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包袱。
舒其许将自己的情况与无奈,跟夏侯如意说了。夏侯如意惊喜道:“那不就更好办了,说与不说,全看自己高兴。”舒其许道:“就因如此,我反而更不能透露了。”夏侯如意愕然道:“那是为何?”
舒其许道:“那个谷中人虽然不是我的师父,但是他教给我的武功,我也不能随随便便传给他人。”夏侯如意大惑不解,道:“可是刚刚听你说,这谷中人并未把全套内功传授给你,对你只怕是不怀好意,说不定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他害的成分居多。别说这其中有什么仁义道德好讲,为了保命,那也是不得已的啊!”
舒其许想想也是,自己现在这个状况,说不定真的全拜谷中人所赐,若是为了与他讲义气,反而赔上了小命,那是不值得。但是自己从谷中人那儿所获良多,一身不低的武艺,更是让他初尝扬眉吐气,一窥人体极限的滋味,再说那太阴心经毕竟也成了自己的一门绝艺,要他就这么公诸于世,那还真的有点不甘心。
舒其许犹豫半晌,一直拿不定主意。夏侯如意道:“还有有什么地方不妥吗?”舒其许道:“我也不知道,总觉得……总觉得……我说不上来。”夏侯如意道:“你觉得会对不起那个神秘的谷中人?”舒其许摇头。夏侯如意续问道:“你良心不安?晚上怕睡不着觉?”舒其许微笑道:“没这回事。”夏侯如意一连又问了几个问题,舒其许都笑答不是。
夏侯如意嘟起嘴来,一会儿忽然若有所得地道:“我知道了,大哥是不相信我师父?”舒其许觉得不能完全说是,不过感觉倒是很近了,于是点点头,说道:“好像是这样。”
夏侯如意起身沉思,在屋子里绕着圈子踱步,半晌,拍掌道:“我有一个法子,不晓得使不使得?”舒其许道:“尽皮说来听听。”夏侯如意道:“大哥知道我家是卖药材的,先前在家的时候,我多少也知道一些药理,现在这里跟著名师学了也有半年多了,尽皮八字还没一撇,端倪多少知道一些。大哥不如便将内功心经写给我,我放在身上,师父问起的时候,就着相关的,我选择些内容念给他听,如果他的疑问与大哥所练的内功无关,那我就可以根据判断,搪塞敷衍一下。”
舒其许点头道:“这倒是个办法,不过要是给你师父发现了,你岂不是要担上一个不忠的罪名?”夏侯如意道:“他若是真的救人第一,自然不会发觉我搪塞他;要是他别有居心,那也是他上梁不正,我下梁歪那么一歪,他也不好意思说破吧?”
舒其许笑道:“你古灵精怪,算是一绝,谁要是当了你师父,要嘛就窝心,要不嘛就烦心。”夏侯如意嘻嘻一笑,道:“不过看起来,显然我是让你窝心的,嘻嘻……”
既然想到了折冲的办法,舒其许便要夏侯如意取来纸笔,自己一边背颂,她一边抄写。由于夏侯如意还要负责判断,所以她对太阴心经,也必须要有基本的了解,于是遇到有不明了的地方,舒其许还负责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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