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画推荐:三三的家 点击上方图片链接下拉式在线阅读
漫画简介:“难道你不是我的命运吗?" 一只兽人被遗弃在家门口已经第三天了。 承圭无法装作看不见,但这并不是因为单纯的同情心。 承圭觉得他和离婚后独自留下的自己很相似,所以决定临时保护他。 虽然给他起了三三的名字,承圭本想作为临时保护人尽到自己的职责,但是三三却对承圭动情了。
漫画番外: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亮,她便即起床,自觉再在山上的时日无多,便想多看几眼这个抚育她长大成人的地方。于是便独自一人,不论是山城的里里外外,只要心中想到的地方,就去走走看看。
过了晌午,忽然觉得想看的人也很重要,接下来的日子里,可能的话,应该天天去看他。于是便来到会真殿前,但见殿前广场正大兴土木,几十个工匠在广场的正中央搭起一个巨木高台,台上有棚,样子有点像是搭野台请人唱戏文,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地方又显得太大了。
宫瑶光放眼望去,但见大殿檐廊底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她的哥哥宫紫阳,于是便趋向前去,说道:「只是一个开山入门的典礼,需要用到这么大的阵仗吗」
宫紫阳见是宫瑶光,说道:「这几天妳都上哪去了?忙着什么事情吗?」宫瑶光道:「掌门人不也正忙着吗?」
宫紫阳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说道:「今年的典礼,正好在八月初,所以搭的这个台子,我准备在八月十五的时候,顺便接着办个热热闹闹的灯会,阵仗当然是越大越好啦。」
宫瑶光一听到「灯会」两字,心中不禁喊道:「真是太好了!」可是自己八月初九当天就又走了,要是八月十五再回来,那岂不是等于没离开?本来的惊喜顿时转为恼怒,正想开口,忽地舒其许从后头走来,宫瑶光赶紧把说到喉头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那宫紫阳见舒其许出现,还没让他先跟宫瑶光打声招呼,便开始与他谈论起来,显然他们两个是约好在这儿碰头的。宫瑶光在一旁听着听着颇不是滋味,过了一会儿,插嘴道:「掌门大哥,可不可以借一步路说话?」
宫紫阳道:「什么事?能不能等一下再说?」宫瑶光道:「不行,这事情很重要,要是你现在不想听,以后我也不说了。」
宫瑶光突然在外人面前闹别扭,这几乎是从所未有的事,宫紫阳留上了心,便吩咐舒其许在原地等他,自己则让宫瑶光领着到殿后的山边去了。
舒其许这一等,等了差不多有个把时辰,不见宫紫阳转回,他也不好随便离开。又过了一会儿,段日华出现在他的面前,询问宫紫阳的所在,说有要紧的事情需要找他。舒其许领着他到后山去找,却四处不见人影。更往山里去的山路岔开两条,一条往下通到观心湖,一条路继续往上通到绝壁岭。两人刚好各分一条路,分别寻去。
既然是要紧的事情,舒其许就不好耽搁,奋力发足,往上奔去。莫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前方隐隐约约地,彷佛传来男女争执的声音,舒其许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双足一点,身子疾往前冲。
忽然一个拐弯,眼前同时冲过来一个女子,舒其许定睛一瞧,却不是宫瑶光是谁?只见她脸上挂着泪水,怒气冲冲地迎面奔了过来。耳里同时听到宫紫阳大声说道:「其许!拦着她!」
掌门吩咐,舒其许当下二话不说,便伸手拦去。那宫瑶光余怒未息,也把舒其许当成敌人,两手一错,也往他身上抓去。只是今时的舒其许已非昔日初见时的舒其许,身上不但有谷中人给的十五六年内功功力,使得秋风飞叶手在他手中更上一层楼,而且宫紫阳的指立破迷阵法与九真灵宝结丹大法,这时也在他的体内发生了作用,宫瑶光与他拆不上两招,立刻落于下风。
宫瑶光又气又急,也不知刚刚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这会儿见被舒其许缠住,无法脱身,居然将心一横,纵身一跃,便往一旁深不见底的悬崖跳。
宫紫阳与舒其许大吃一惊。舒其许因为距离近,又仗着近日武功大进,竟也是艺高人胆大,双足一点,从悬崖边上冲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宫紫阳的惊呼声中,拦腰抱住了人可以说是已经在半空中的宫瑶光。
他的身子继续疾往前冲,接着纵身一跃,轻轻巧巧地落在崖下两丈处,一块突出的岩石上。却是他早就看好了落点,仗着步法神奇,眼明手快,硬是将宫瑶光给从鬼门关前抓了回来。
宫紫阳的一颗心简直要从口里跳了出来,他赶紧来到崖边往下看,只见舒其许抱着宫瑶光,所立足之处,突出山壁不过两三尺见方,四周两三丈内,并无其它可立足之地,情势还是非常凶险。
宫紫阳俯身道:「其许,你跳得上来吗?」其实重点不在以他的轻功跳不跳得上来,而是他手中既抱了一个人,脚下的岩石却不知能承受多少的力道,若是贸然起跳,吉凶难料。
舒其许气喘吁吁,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刚刚这一下,脚下指立破迷,手上秋风飞叶,已是竭尽所能,甚至超出所能。然而成功是成功了,却进退维谷,这下才开始知道要害怕。
宫紫阳见他神情有异,心里同样着急,灵机一动,将腰带解了下来,从崖边缒了下去,说道:「够不够长?抓得到吗?」以宫紫阳目前的修为,只要舒其许一手可以构得到腰带,他是有那个本事,可以将两个人同时甩上来。
但是舒其许什么都还来不及说,忽然「喀啦」一声,脚下岩石从山壁上松脱。舒宫两人连人带石,直往下坠。
这一下突生奇变,吓得舒其许一颗心差一些要停止跳动,脑海中只有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我死定了。”
但是太阴心经十五六年的内功造诣,此时也开始发挥作用,让原本惊慌失措的舒其许,灵台随即恢复清明,百忙当中无暇细想,两手仍是牢牢抱着宫瑶光,两腿略作蜷曲状,低头下望,但寻有无一线生机。还好那悬崖峭壁并非笔直向下,而是有些向外斜出,只是斜度陡峭,根本谈不上有没有办法滑行,就是猿猴飞鸟亦不得至。舒其许的秋风飞叶手虽然同样无力可施,但是他的脚,却不时地碰触到山壁。
这下他再无迟疑,情势也容不得他再迟疑,身子一挺,伸足往山壁点去,两只脚把峭壁当成平地,开始在上面奔跑起来,速度之快,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而初学乍练的指立破迷阵法,也在此刻发挥到极致,舒其许两眼所及,仅只在他双脚下一步所要踏到的那一点上,并且尽量地往旁边奔出,以求抵销向下坠落的力量。
可是两人的重量毕竟让他感到吃不消,如此才急奔一下子,两只腿就开始不听使唤,有些跟不上坠落的速度。但他知道此刻只要一个不小心跌跤,那两人就要一路滚下山去,而以目前的速度,那还不摔成一团肉泥?当下咬紧牙关,苦苦支撑,蓦地眼前一片绿意,与山壁的颜色明显不同。舒其许直觉已经来到山崖底了,而绿色的东西,当是生长在崖底的树木。时机稍纵即逝,他大喝一声,双手一抬,将宫瑶光往上抛出,抵销她往下掉落的力道,将她扔到一旁树丛当中。
这么一来,宫瑶光的性命安全机会大增,而舒其许往下坠落的速度,则突增一倍,早已超出了一双脚所能应付的范围。当然,他在抛出宫瑶光的同时,也早就看好了一处落点,猛力一蹬,双手抱头,跃进了他自认生长茂密的树丛里。
只听得哗啦哗啦,劈哩啪啦一阵乱响,舒其许手上、身上,像万虫啮咬般热辣辣地生疼。忽地在茂林树枝之间,见到几条横在当中的藤蔓,他毫不犹豫地飞身抓去,便在同时,两脚已经着地,舒其许趁势就地滚开,天旋地转一阵,眼前一黑,彷彿就要昏厥过去,可是紧接着双脚剧痛,又把他给痛醒了回来。
舒其许挣扎着坐起身子,这次不仅两脚持续剧痛着,而是全身上下,几乎是只要有骨头的地方,都感到疼痛。他小心翼翼地想要抬一抬脚,这才发觉他两只脚小腿骨折,而且断处逐渐肿胀起来。再仔细瞧瞧自己,全身衣物破烂不说,舒边肋骨好像也断了几根。
舒其许强忍着疼痛,抬头往上望去,但见岩壁矗然高耸,直插入云,根本瞧不清楚悬崖顶上。再四处查看自己所在的地方,心想,还好这山壁是斜的,而崖底是一片树林,不是岩石;而树林所在之处,还是山坡,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但是反过来想,自己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也不过是一下子的时间,虽然全身是伤,但是眼前一条命终究是保住了。他忽然觉得这可不是仅仅靠着福大命大几个字,就能够解释的。更重要的应该是自己一身的武艺,在危急时能够靠着自身的机智反应,做出正确的判断与充份的发挥,而终于表现出超越自己能力的演出。
舒其许越想越觉得得意。他大难不死,竟佩服起自己的能耐来了,纵使全身伤痛,也不知能不能挨过明天。
或许这也正是部分原因吧?总之,他忽然突兀地将脖子一仰,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他越笑越开怀,笑到后来有点太过忘情,肋骨也开始疼痛。胸口一收缩,接着便是剧烈的咳嗽,然后越咳胸口就越痛,越痛他却越想大笑。
如此疯疯癫癫地笑了一阵,忽然有人声大喝道:“喂!你干什么?疯了是不是?”舒其许一瞧,原来是与自己一同跌落山崖的宫瑶光……噢,不,不,不,应该说是那个让自己莫名其妙地摔断了双腿,而她自己却安然无恙的宫瑶光。
舒其许不改狂笑之态,向宫瑶光招了招手,说道:“你好啊,瑶光姑娘。”他原本称呼宫瑶光总叫宫姑娘,这回不但表情神色不同以往,就连说话的口气,都有所不同。
宫瑶光见他嘻皮笑脸,模样轻浮,忽地一个箭步上前,“啪啪”赏了他两个耳光,怒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你凭什么救我?为什么?为什么?”
她这两下虽未用上内力,但是使劲颇大,舒其许周身乏力,待到惊觉,却是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两边脸颊登时肿了起来。但他不怒反笑,说道:“嘿嘿,对啊,我为什么要救你?我为什么要救你?我是个什么东西,我居然会为了……为了……哈哈,居然连自己的命也不要了,还摔断了一双腿!”说罢,又哈哈笑了起来。
宫瑶光余怒未消,听到他的笑声只觉得分外刺耳,大骂道:“谁叫你要多皮闲事,摔断了你一双腿,是你活该报应!为什么不摔死你算了!”说罢掩面顿足,狂奔而走。
※ ※ ※ ※ ※虽说宫瑶光在落下山崖的时候,并未花费到什么力气,不过她当时既然决定就死,可见心神所受到的震荡颇大,而本想一跃而下,一了百了,不料却让舒其许一把抱起。她既一时未死,便忽然又怕死起来,所以这一路下来,她也是胆战心惊的。现在又漫无目的奔跑一阵,也逐渐气力不继,两脚发颤。蓦地脚下一绊,扑倒在地。
宫瑶光这一下趴在地上,眼里嘴里都沾满了泥土,心中委屈跟着一下子爆发出来,当场忍不住嚎啕大哭。她这一哭直哭到泪干声哑,才渐渐让定下心来。忽然间天上飘来一阵细雨,轻轻地落在她的身上,过不了多时,雨势渐大,轰隆一声,黄豆般大的雨珠如倾盆一样,从天空中倒了下来。宫瑶光急忙起身,找了一处隐蔽处躲雨。
雨声淙淙,放眼望去,四周是一片可怕的单调孤寂。宫瑶光先接了一些雨水洗脸,接着才畏缩在一株大树下的树洞中。身上又湿又冷,但觉际遇多舛,不免又哀怨起来。原本以为已经哭干的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真珠项炼般,不住滚滚滑落。
良久良久,宫瑶光才想起了舒其许,寻思:“他的腿若真的断了,不就哪儿都去不了了?现在大雨滂沱,岂不是淋得一身湿透了吗?”她的理智逐渐恢复,想想舒其许再怎么说,也是为了救自己,这才弄伤了脚。如今被救的人除了全身有些擦伤,也算得上是安然无恙,而救人的此刻却躺在地上,任凭风吹雨打。真要说来,就是所谓的好心没好报了。
其实以宫瑶光的个性,断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否则她也不会先把封飞烟从秦日刚的虎口中救出来,然后答应舒其许放她走了。只是她原本一心想死,却莫名其妙的被阻止,于是便将那番恶劣的心情,一股脑儿地全发泄在舒其许身上罢了。
舒其许成了代罪羔羊,宫瑶光将心比心,实在觉得过意不去。山中阵雨来得急去得也快,待得雨势稍歇,她便循着原路回去。不过想到刚才自己这样对他,说不定舒其许还在气头上,为了避免自讨没趣,所以她决定先躲在一旁,先探探虚实再说。
宫瑶光一步一步往前挨进,远远地便望见舒其许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良久良久,一动也不动。宫瑶光心中一惊,心想可别真的出事了,急忙往前查看。只见舒其许全身湿漉漉地躺在地上,有半个身体还浸在水漥当中,双目紧闭,也不知是死是活。宫瑶光伸手要去拍他的脸,忽然见到他两颊红肿,清清楚楚地留着五指掌印,心中歉然,不敢再碰他的脸,便换动手去摇他的肩膀,一边叫唤他的名字。
摇了一会儿,舒其许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嘴唇微宫,但说不出话来。宫瑶光见他眼神涣散,情况不妙。只想让他就一直躺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便动手要去搬动他的身子。没想到她才拉起舒其许的手,这么一抬,舒其许忽然立刻转醒,大叫一声:“我的脚,我的脚……”宫瑶光大惊失色,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舒其许彷彿到了此时,才知道眼前是她,忽然说道:“你……你不再寻短了吗?”宫瑶光没想到他有此一问,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舒其许看着她,微微笑了一笑,渐渐地又将眼皮合了起来。宫瑶光大惊,又去摇他的肩膀。舒其许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说道:“我好累哦,让我睡一会儿……”
宫瑶光拭泪道:“你先别睡,我去找个东西想办法来搬你,等我找到一个干净的地方,你再好好地睡一觉。”舒其许嗯嗯啊啊,不知说些什么。宫瑶光又去摇动他,这回他只是动一动眼皮,连宫开都不愿意宫开了。
宫瑶光心想:“事不宜迟,我得先找到可以遮风躲雨的地方,然后尽快将他安置过去,否则他这条小命不保。”心中计议已定,便四处找寻合适的树木,见到枝干笔直,粗若碗口的,二话不说,便发掌将之击断。一连劈了两枝觉得合用的后,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往靴筒一摸,提出了一柄短剑,不禁哑然失笑。
原来自己因为打算离开,这些天已将一些准备随身携带的东西,通通放到身上来了,免得到时情况突然,来不及带走。所以那时叫人新打的一柄短剑,就放在靴筒里面,伸手入怀,火摺、火石、火绒,还有外用金创药膏、内服行气散丸,也都一应俱全,看样子最派不上用场的,可能就是那些重约十五六两的金叶子了。
宫瑶光将东西一一收好,只提着短剑去斫取木条藤蔓,然后划开舒其许的裤皮,准备替他扶正断腿,绑上夹板。这一扶动,又惹得舒其许哀痛大叫,转醒过来,他见宫瑶光准备了一番物品,便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于是自行点上穴道,忍痛让宫瑶光动手。这一番折腾,两人都累出一身汗,直到宫瑶光在伤处敷上药膏,缚上夹板为止。
搞定舒其许,宫瑶光便用相同的方法编了一具简陋的担架,轻轻地抬他上去之后,又用舒其许的破裤皮,将他牢牢地绑在担架上面。舒其许忽然苦笑道:“这件裤子,我今天还是第一次穿哩!”
宫瑶光道:“还好,欧阳昕送的料子还不错,坚韧耐磨。”自将舒其许绑好,见天色已晚,实在没空跟他多谈。便反手抬起担架的一端,头上脚下地拖着舒其许走。
也是老天爷眷顾,日落之前,两人终于寻到了一处山洞,此时离着两人坠崖处,只怕已有五六里远,待得宫瑶光安顿好舒其许,寻柴生火,天已大黑,虽然又饿又累,可是目前的情况,却也只能选择与舒其许一样,偎在火堆旁边,先睡一觉再说。
第二天一早,宫瑶光首先转醒,便去瞧舒其许的情况。但见他一夜衣服未干,身体颇有发热的情况,于是便动手将他身上的衣服脱掉,至于他的裤子早就因为裁掉裤皮,而露出两只大腿,此刻倒是不忙脱。
舒其许悠悠转醒,说道:“劳驾,可否让我到外头晒晒太阳?”宫瑶光点点头,抬他上担架,拖到了洞外,头上脚下地让他靠在一处大石头旁。同时捡了一根木棍放在他手边,说道:“你的双手没坏,要是碰到什么野兽,就用这个打发它吧。”
舒其许瞧她细心,设想周到,说道:“真多谢你了……”宫瑶光忽然眼眶一红,说道:“你……”闭上嘴,转身跑开。
舒其许有点发烧,脑袋昏昏沉沉的,见她神态忸怩,欲语还休,倒也没有心思多想,又睡了一个多时辰,这才转醒。醒来发觉无事可做,便虔心默想,修练太阴心经。只是一个多时辰练下来,每每气运到两足时,便发觉受到阻碍,心想:“我两腿骨折,就连经络也受损了,不知疗伤篇对于外伤有没有用?”反正时日正长,又运起疗伤篇的有关于足部经络的自疗法门,一步一步打通足上经络。
再次开眼,宫瑶光已经回来了。而且就地生火,火堆旁不知烤着什么东西,舒其许闻着味道,说道:“嗯,好香哦,是……是鱼!”宫瑶光笑道:“我在山下寻到了一条小溪,这溪小鱼儿也小,将就着吃吧!”又用火将石块烤热了,在上面烧烤溪中小虾。
这小鱼小虾剥壳去刺,除头截尾,已经所剩无几,又没有可供烹调的佐料,吃起来没什么味道,可是两人早已饿得慌了,无论什么东西吃到嘴里都成了美味珍馐,不到一会儿,什么焦的、半生不熟的、连壳带刺的,还不都一一吞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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