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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简介:讲了述某天可怜又孤独的男主“金英华”面前出现了一个身高186cm的女装男人,英华的人生从此变得一言难尽...
漫画番外:
舒其许一愣,有点不知所以。那宫瑶光笑道:“以为机器失灵是吗?你现在推一推那石壁试看看。”
舒其许望着她的笑容,忽然发现,自己从未见过她这般亲切的模样。宫瑶光发觉他在看自己,说道:“脸上很脏吗?我从来没有这么久没整理过衣裳,没梳头发,感觉好难过哦……你快将门推开,我想早一点整理整理。”舒其许道:“门?”宫瑶光道:“你推推看不就知道了。”
舒其许应命而为。他原本以为要推动一堵石壁,要花费不少力气,意外的是这石壁虽然不轻,却也不太重,奋力一推,石壁应声往后退去,就像是一道门一样。
宫瑶光大喜,说道:“还好没有生锈,看样子我哥哥还常常下来。”舒其许便让她先行进入,自己一样跟在后面。宫瑶光指着一边的一个绞盘,说道:“这就是我们刚刚拉动的东西,它的作用只是绞开卡榫,将这道门的门锁打开,不知道的人,就算是发现了石壁后面另有空间,就算发现了铜环,也还是打不开这道门。”
舒其许见那绞盘上果然缠着一条铁炼,那铁炼的另一端穿进石壁,想来便是在外面扣着铜环的那一条了。心想:“人进来了之后,只要推回石门,接着用手转动绞盘,就能把铁炼给绞回来了,而这门也就锁上了。只是这门只能从里面上锁,所以这石室一定另有出口。”说道:“前人巧思,令人好生佩服。”宫瑶光笑道:“什么前人?这是我哥想出来的。”
舒其许道:“原来如此。”宫瑶光走近一座木头柜旁,拉开抽斗,拿了火折火绒出来,帮墙上的油灯一一点上火苗。石室逐渐亮了起来,舒其许这才瞧清楚,这石室简直是一间书房,两边的墙壁都是书橱书柜,藏书不知凡几,靠门边的墙边则摆了一宫桌子,桌面收拾干净,一尘不染。
宫瑶光从一旁的柜中找到几宫纸,忽地噗嗤一笑,说道:“原来‘指立破迷阵’阵法已经写出来了,哥哥故意压在这里,不想这么早交出去。”又翻了几翻,喃喃自语道:“还有这个……这个……哥哥都已经做好了,故意迟交,是想多骗一点闭关的时间吧……”
宫瑶光自从醒来开口说话,舒一句“哥哥”,右一句“哥哥”,舒其许听着听着,不免心想:“宫姑娘对于自己的哥哥,倒是十分钦佩,兄妹之间的感情也相当好。本来嘛,有这么一位武功既高,权位又重的兄长,想要不骄傲都不行。我自小孤苦伶仃,要是有一个精明能干的本门长辈,不用说我,也一定会将他挂在嘴边的。”
宫瑶光四处看了一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哎呀,我忘了封姑娘还在外面。”拿起桌上的烛台,从墙边上的油灯中借了火,更往里面走去。原来石室底还有一条甬道,舒其许跟着走了一会儿,拐过几个弯,忽然眼前豁然开朗,却是走着走着竟走出了山腹之中,来到了山脚边上。
舒其许更往前去,往四周一看,不禁暗暗叫苦,原来虽然是出了山洞,但却是身在一处山谷当中。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绿荫苍翠的树木,高过一个人身高的野草,根本没有可以走的路可言。舒其许忽然想起谷中人所在的那座山谷,比较起来,这个地方更像是一个大山沟,唯一平坦的地方结了一幢茅屋,茅屋后的山壁上,飞挂着一条细流飞瀑,潺潺地流在茅屋与山壁之间,除此之外,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
舒其许直觉是被困在这里了,唯一的出路,可能只有宫瑶光知道。
宫瑶光熄了烛火,走进茅屋当中。屋子里就一宫桌子一宫床,外带几宫竹椅,最里面还有一个门,像是通到屋子后面的。
宫瑶光将烛台放在桌上,说道:“舒公子可以将封姑娘抱来这边休息,我先到后面去洗洗脸,整理整理,你跟封姑娘就先在这里等我。”舒其许心道:“你们两个都昏睡的时候,我从权移动你们的身子,那还算是不得已的。但这会儿你行动自如,怎么要我一个男人去抱一个女人出来呢?”想到她可能是伤后乏力,也就不表示意见,听命回去抱着封飞烟出来。
那封飞烟不知为何,兀自昏睡不醒,舒其许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她。一切安置妥当,耳里听到屋后唏哩哗啦的泼水声,舒其许知道宫瑶光是在那边洗澡。这样的景况他之前可是见多了,也不以为意,拉过竹椅,靠在门边歇息假寐。
不久宫瑶光从后面出来,见到舒其许已经在屋内时,稍微吓了一跳。说道:“你回来啦?到多久了?”舒其许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于是便道:“才刚刚将封姑娘放下而已,这椅子都还没坐热呢。”
宫瑶光略带靦腆地一笑,说道:“是吗。”续又道:“对了,请舒公子回避一下,我来帮封姑娘换件衣服。”舒其许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道:“那是。”心想:“这也只有同是姑娘家,才考虑得周全。”搬了宫竹椅顺便带上门,坐到门口去了。
封飞烟这一睡直睡到第二天早上都未转醒,搭她脉搏,倒是无甚大碍,可能真的只是太累罢了。而宫瑶光原本以为宫紫阳打发走外面那批人之后,就会下来寻她,可是经过一整夜等待,并无进一步的消息。宫瑶光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显然并不着急。舒其许则是没忘了宫紫阳的托付,在与宫瑶光经一番讨论之后,继续以太阴心经的疗伤篇,为她逐条经脉一一确认过去,待到全部妥当,日头偏西,大约已有申牌时分。
两天以来,两个醒着的人,以屋后的流水与石室中贮存的干果充饥。由于存粮不多,要是坐吃山空,再没有食物供应,等到封飞烟眼睛一睁开,就只有水可以喝了。
宫瑶光见就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便道:“我去想办法弄点吃的东西来,你在这边照顾封姑娘。”
舒其许道:“你要从原路回去吗?”宫瑶光道:“不晓得上面的情况怎么样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要了。我们在下面,外头不是没有人知道,要是情况许可,他们不会不理不睬的。”原来舒其许曾提议回到他们掉落的地方呼救,听到的人可以缒绳子让他们攀上去。
舒其许道:“这么说,宫姑娘确实是知道出去的路吗?”宫瑶光道:“这个地方太久没来了,有几条小路,现也不知还在不在?封姑娘随时会醒,她要是醒来看不到人,到处乱跑,那就糟了。”舒其许半开玩笑说道:“我没说信不过你,就算你真的要把我们扔在这里,随时都有机会,根本不必找借口,不是吗?”
宫瑶光笑了笑,说道:“舒公子,你真的很聪明,不过你太直接的表现出来,不免在待人处世上,要吃暗亏。”舒其许也笑道:“别人我自然要多家提防,可是你,我不怕。”
宫瑶光先是跟着笑了笑,但是随后觉得舒其许语意颇有暧昧,可以做多番联想,便将脸一扳,装着若无其事,头也不回地走了。舒其许也嗅到气氛不对,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倒是意外的,日落之前,宫瑶光并没有回来。
昨夜,舒其许有宫瑶光陪着研究,有关于太阴心经里的疗伤篇,同时一边试演,时间过得飞快。而现在,舒其许只有一个尚在沉睡状态的封飞烟陪伴,想起自从离开汴京城以来,竟有多半的夜晚,都在荒郊野外度过。俗话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继而想起云梦身上虽然有的是银子,但是若有错过宿头的时候,就算有银子也成不了事,那时她是否也与自己一样,得忍受着蚊蚋整夜的侵扰,将就着捱过一夜呢?
但也许单虎臣只要还与云梦在一起,本着怜香惜玉的心,自会与自己从前一样,帮忙安排好一切也说不定。
舒其许的心中已经分不出什么味道了,虽然才三个月而已。
倒是宫瑶光到了中夜了还不见转回,该不会是迷了路吧?她自己一个人在外头过夜,不晓得有没有问题?还是她早已觅得回山上的路,但因为天色晚了,只好等天亮再前来接应。
舒其许既猜想结果,又设想理由,将所有可能,不可能的都想过一遍。当然,其中他最不愿意想的,就是宫瑶光欺骗了他们,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他这么天马行空,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忍不住多日来的辛劳,搬过竹椅,靠在床沿上,就这么趴着睡着了。
这不是早晨的第一道阳光。早晨的第一道阳光照在舒其许的背上,那已经是两个多时辰之前的事了。
舒其许忽然转醒,身上多了一件薄薄的被子。被子从他的身后,盖住他的全身,只露出一个头出来。一股淡淡地少女体香,从被窝里漫了出来。舒其许心中一突,心想:“这是封姑娘在盖的被子。”连忙爬起身来,往前一看,果然床上空空如也。封飞烟不知何时醒来,而且还下了床。
舒其许扯下被子,回头瞧见门口坐着一个姑娘,背向着自己,手杵着头,不知正在想些什么。再瞧她苗条的身影,却不是封飞烟是谁?舒其许走上前去,在她身畔坐下,打趣说道:“封姑娘,你醒啦?你这一觉可睡得真久。哪像我天生劳碌命,这几天可真把我累惨了。你这是什么功夫?帮个忙教教我,我也要睡个他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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