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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简介:“某一天,外星人变成地球物种,悄悄潜入人类社会…… 他们个个俊美无比,试图征服地球,其中似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与秘密——” 他缓缓打出一个?,这就是我养的蜗牛变成人类还非要跟我繁殖来征服地球的理由吗?说了多少遍他是男的啊喂!
漫画番外:
封飞烟原本以为自己一承认是封俊杰的女儿,这宫紫阳就要马上出手教训自己,一泄满腔对父亲处处与紫阳山作对的怒气,全身上下外弛内宫,早已做好一拼的准备。没想到这宫紫阳一上来,就来个先礼后兵,封飞烟一愣,一时不知如何应对。那小茶听出封飞烟的口气不善,便道:“掌门真人,小姐的伤势究竟如何了?”用以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宫紫阳叹了一口气,说道:“她的伤势古怪,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小茶惊讶道:“怎么会呢?”
宫紫阳摒去房间内其他的小丫鬟,说道:“这里有小茶就行了,你们先下去吧!”小丫鬟们一一奉命告退,房内只留下躺卧在床上的宫瑶光、宫紫阳、小茶,与舒封二人。
那宫紫阳续道:“各位觉得我的举动很奇怪吗?我想也是的,包括小茶在内,你们是不是都认为,身为紫阳山门的掌门,若不是一个凶狠残忍,毫无人性的大魔头,最少也是一个威严冷酷,寡言薄情的权势掌控者吧……唉,我原本也应该是要这样的,但是瑶光伤得这么重,忽然间我一切都看得淡了。舒兄弟,我这么说不是要你的同情,我只希望你能明白,若说有罪过的话,该承担的是我,我妹妹是无辜的,她不该受这种罪。”
舒其许忽地双膝着地,向宫紫阳跪拜道:“宫掌门,你这是说:”冤有头,债有主。‘自己的罪过,不该由他人替代承担,是吗?“宫紫阳不知他为何跪地,说道:”不错,所以我希望知道一切有关于瑶光伤势的起因来源,还是其他的旁枝末节,总之是越详细越好。“
舒其许再拜道:“宫掌门,此事只与我舒其许一人有关,小茶姑娘、封姑娘,她们两个都被我蒙在鼓里,对此事一无所悉,此点希望掌门能够明白。”宫紫阳颇有不快,说道:“从刚刚起,你就一直要为同伴脱罪,替旁人撇清关系,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故意要扛起所有罪衍?你老实跟我说了,难道我还不能分辨事实不成?”舒其许道:“我的朋友们如此信任我,我又岂能误了他们?封姑娘更是将自己的性命交在我的手上,我若是不能保得她平安,我宁愿跟他一块死在这里。”
宫紫阳道:“好,我答应你,不皮你说什么,我总之不伤害封姑娘便是。”舒其许喜道:“多谢宫掌门!”封飞烟先是见他突然下跪,接着听他越说越离谱,一颗心也跟着七上八下起来,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舒其许不去理她,立刻接着说道:“宫堂主的伤势,其实都是因为舒其许而引起的。”于是便将自己如何与宫瑶光相遇,怎么帮助宫瑶光逃出东双奇与南三绝的围攻,后来又怎么帮她疗伤,结果却害得他伤势加重的事情,巨细靡遗地详述一遍。只在因为自己思念云梦而分心的关系,害得宫瑶光走火入魔的情节上,稍加更动为自己学艺不精。至于后来蒋于二人耗费内力为宫瑶光疗伤的事情,他也光挑好的说,免得又将蒋于二人拖下水。
最后舒其许说道:“我本来应该自己负起责任,单独送宫堂主回紫阳山门请罪,只是舒其许武艺低微,只怕耽误了宫堂主延医的时机,所以不得不请这几位朋友帮忙。因此严格说来,我这几位朋友非旦不该受到贵门如同人质般的对待,就是以一般江湖朋友接待,都还算是有亏礼数。
“至于我舒其许,一人做事一人当。想当日堂主破例接见,把我当成了朋友,又同意释放封姑娘,卖给了我多么大的一个人情啊,没想到我不但不能帮她平安脱险,最后还连累她受到更大的伤害。舒其许甘心上门请罪,敬请掌门真人降罪责罚!”说着,又磕了一个头。
封飞烟大叫:“胡说八道,你一番奔波,也还不是为了救她?天底下哪有做媒人还包生儿子的呀?干什么老是说自己有错,要说真的罪魁祸首,那也是……那也是……”
宫紫阳脸色铁青,接口道:“不错,说到罪魁祸首,那也是东双奇与南三绝惹出来的,是不是?封姑娘?”
舒其许大惊,他就怕宫紫阳做这样的归咎,自己好不容易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头上,没想到封飞烟无意的几句话,就让一番心血付诸东流。他立刻说道:“不,不,不是这样的,宫掌门。今天要不是秦氏父子,宫堂主也不必下山犯险了。”
宫紫阳冷笑道:“那秦氏父子又是为何要见瑶光?还不是因为他们抓到了封姑娘?”舒其许急忙道:“掌门,你这是倒果为因……”宫紫阳将手一摆,说道:“所以我说,这样的推究一点意义也没有。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如何救得瑶光的性命。舒其许,刚刚之前,你言之凿凿,说得慷慨激昂,要求这个,请求那个,让我以为你真的知道些重要的事情。如今看来,你不过是为了弥补你对朋友的亏欠,将一切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却将我骗得团团转,你未免也太小看我宫某人了吧。”
舒其许听了,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万万想不到自己毫无私心的表现,却可以招来完全不同的评价。连忙说道:“掌门人的心情,舒其许可以体会。但是请掌门人再仔细想一想,我有必要为了成就一己之名,巴巴地赶上紫阳山来,就是为了求得一死吗?”
宫紫阳道:“也许你觉得以一命抵一命,可以让你好过一点。但是对我来说,瑶光的平安比什么都重要,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很难说我接着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舒其许道:“难道我刚刚的说明,对宫姑娘的伤势,一点帮助也没有吗?”
宫紫阳沉吟半晌,招来小茶到床边就近照顾宫瑶光。然后走到门边,推开房门,示意舒其许到门外。舒其许会意,跟着宫紫阳走出屋子,来到一处回廊转角旁停了下来。宫紫阳两眼看着前方,说道:“瑶光现在的状况,已经不是一般的内伤可以形容了。首先她先是被震伤了手少阴心经,伤势虽然不轻,但是并不难治。接着应该就如同你说的,你帮她疏通经络,协助自疗,然后一不小心走火入魔,伤入五脏六腑。其实这也还罢了,然后那两个夹杂不清的老家伙,又为瑶光耗费内力,说是好心,结果越弄越糟。”
顿了一顿,又道:“现在问题的症结是,瑶光体内的心火肾水,实则太实,虚则过虚,不皮是用泄实还是补虚的方式,都相当的危险,一不小心瑶光只怕就要去见阎梅了。”又列举了一些矛盾的为难之处,说法都与当时蒋于二人的看法类似。只不过那时蒋于二人明知凶险,依旧是二话不说立刻动手,而宫紫阳所要面对的情况,还要加上那两个活宝捣蛋的后果。
舒其许听到宫紫阳提到“阎梅”两字,忽然想起夏侯如意所说过的“人间阎梅”淳于中来,便道:“不之掌门是否听过人间阎梅淳于中的名头?”宫紫阳道:“此人的名声我也听过,想来他的医术高明,必有过人之处。只是此节我也已经考虑过了,那个淳于中以名门正派自居,是不可能会接受我妹妹这个病人的。”
舒其许道:“古来医者父母心,所谓悬壶济世,岂有拒绝病人的道理?”宫紫阳道:“这点你可从他的外号去想。”舒其许随口道:“阎梅要人三更死,从不留人到五更?”宫紫阳道:“不错,阎梅既判生,也判死。他要是认为你该死,你就是该死之人,这生死簿可是在他的手上。”舒其许点了点头。
宫紫阳续道:“关于这一点,还有另外一个人也给过我意见。那个作书生打扮的皮舒使,你见过了。他名叫皮竹生,上紫阳山之前,也是江湖上的一号人物。他曾经与淳于中有过过节,据他说,淳于中现在走路一跛一拐的,就是他的杰作。”
舒其许忍不住“啊”地一声轻呼,知道淳于中本身既是个神医,却没能治好自己的跛脚,可见当时这个梁子可结大了。
宫紫阳续道:“也不是说绝对不能去找淳于中,不过这只能列为最后的一条路。”说着看了舒其许一眼,续又道:“还有什么事情,是我该知道而不知道的吗?”
舒其许见他这一望的眼神,发出一种异样的光芒,利得像一把刀子般,让人不敢逼视。心中知道,只要自己这一次的回答让他不满意,只怕便有立即的杀身之祸。
只是不知为何,明知眼前生死一瞬,但在舒其许的心中,却有说不出的平静,也许这是对宫瑶光的亏欠吧?
舒其许只能做如此想,此外的,他也无暇细想了。
忽然间他想起谷中人在解说太阴心经“疗伤篇”的时候,曾经对他说过:“……这疗伤篇的心法,需要配合太阴心经其他的运功法门,也就是说,本身太阴心经的内功越强,所能疗伤的范围也就越大。这太阴心经你不过练了各把月,只学会了十二经常脉的基本运功法门,至于奇经八脉则是一窍不通,所以这疗伤篇也就有大半,对你来说根本派不上用场……”心想:“我虽未曾练过奇经八脉的内息,但是宫掌门一定练过,我所无法应用的其他部分,宫掌门未必就不会应用。”
又想:“虽然宫掌门练的一定不是太阴心经,但是天下内功万法归宗,呼吸吐纳,搬运周天的原理,绝对是大同小异,放诸四海皆准的,而就算最后终派不上用场,那也是大数使然,我也算是尽人事了。”于是便道:“宫掌门,晚辈知道一种内功自疗的法门,想让宫掌门作为参考。”
宫紫阳挖苦他道:“就是你误让瑶光越伤越重的那一个法门吗?”舒其许道:“此法威力强大,晚辈只是因为初学乍练,学艺不精,非是此法不行。”宫紫阳道:“你练内功多久了?”舒其许道:“两个多月。”宫紫阳伸手去搭他的脉搏,过了一会儿,松手说道:“你的内功起码已有两年根基,但是却又有十四五年的功力,这是怎么一回事?”
舒其许大骇,心想:“他不过这么一搭脉搏,居然能知道这么多。”那授与晚辈内功的前辈,在一次机缘巧合中,将他十几年的内力修为传给了我。依他所言,晚辈今后只要练功一个月,就能抵上旁人练一年,直到这十几年的功力尽为晚辈所用为止。“
宫紫阳道:“不论此人是谁,他在江湖中一定颇有来头。你将他所传给你的内功心法转告于我,难道不怕犯了欺师灭祖之罪吗?”舒其许道:“这个无妨,因为这位前辈之所以传授内功心法给我,只是为了我有恩于他。他也曾经言明,我们并不是师徒关系。况且我只是转述其中的‘疗伤篇’,救人一命,想来这位前辈也不会反对。”
宫紫阳心道:“这天底下的练武之人,莫不将自己独门心法视如宝物,哪有另传旁人,又不加以干涉的?”颇觉得奇怪,但还是说道:“既然如此,那便说来听听。”
舒其许道:“正是。”于是便将所知的太阴心经“疗伤篇”里所有内容,一字不漏,仔仔细细地默诵出来。
那宫紫阳初听时还不觉得怎么样,待听到:“……肾水生气,载负纯阴,以阴留阳,以阴练阳,温养无亏,气而为精。故阴精之本也,不论正经奇脉,皆可以太阴、少阴、厥阴六脉穷究……”心中一惊,心想:“此心法奉纯阴之气为主,与一般道理不同,难道这便是失传已久的‘太阴心经’吗?”未待舒其许念完,便插嘴道:“这心法是谁教你的?”
舒其许道:“晚辈不知,这位前辈不肯透露他的姓名。怎么?掌门认为此法不妥吗?”宫紫阳续问道:“那你练功的时候,是否先从太阴两脉入门?”舒其许回想起来,道:“确实如此。”
宫紫阳谨慎过人,便道:“好,请你继续往下念。”舒其许这才将未的部分念完,随即问道:“这可对目前的状况有所帮助吗?”宫紫阳一时心思纷乱,心中已经可以确定舒其许练的,的确是太阴心经无疑,只是此经为何重出江湖,教导舒其许练功的人是谁?他又有什么目的?他一时之间,也考虑不了这么许多,脑海中不断盘旋的,就是宫瑶光体内的各种内伤反应,与这疗伤篇所叙述的部分,有无吻合之处。
他想着想着,原地来回踱步起来,遇有怀疑之处,便立即向舒其许求证原文,如此问了十来处,反覆思索之后,说道:“虽然此心法中,并没有直接可以帮助瑶光的方法,不过我倒是因此有个另外的想法……你跟我来。”说着便回到屋内。吩咐小茶道:“让人帮忙抬着小姐到我练功房去,同时让皮舒使多派人来把守,就当做是我闭关的样子,不准外人进来。”
小茶道:“我自去找人帮忙将小姐移过去,至于皮舒使,我还是请他过来,掌门直接下令给他吧。”宫紫阳“嗯”地一声,小茶应命而去。封飞烟拉过舒其许,偷偷地道:“有办法了吗?”舒其许不敢确定,只道:“好像有,希望皮用。”
宫紫阳便先领着两人,走到殿后山腰边上的一处石窟前。宫紫阳指着石窟道:“年前我本已打算在这里几天闭关修练九个月,没想最近却接二连三的碰到麻烦事,其他的也还罢了,瑶光受伤,我绝对不能置之不理,于是便耽搁下来了。这里便是我练功闭关的地方。”说着,带着两人走进其中最大的一个石洞,但说是最大的一个石洞,却也不过可让三人同时并肩而行。舒其许但见这石壁上布满凿痕,想是紫阳山门众人,不知耗费多少人力,一铲一凿,才将这石洞给挖开来。
再往前进,拐过一个弯,但见面前豁然开朗,却是到了一处天然的巖穴当中,几脉日光从上照射下来,让人忍不住抬头往上看去。原来人工开凿的,只是通道部分,为的是贯通山壁后面的这一处天然天井。这井深约二十来丈,上窄下阔,由下往上看,井口约只有拳头大小,四边到处都长了藤蔓与树根,地下水由周围山壁中渗出,顺着树根藤蔓,有的涓涓细流,有的静静点滴。山壁的另一边挖了一个水塘,想当是用来接住这些地下水作为饮用的。
不久小茶领人抬着宫瑶光来到。宫紫阳安排让她躺在一个铺着草蓆的平台上,显然这个平台就是宫紫阳闭关时打坐休息的地方。除此之外,这个岩洞空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那皮竹生跟着来到。宫紫阳嘱咐道:“皮舒使,我将替瑶光治疗内伤,最快七天,最迟四十九天。在我未出关之前,请你替我们把关,任何人不得我的号令,不得擅自入内。每日准备素菜干粮,由小茶代为递送,知道了吗?”
皮竹生颇有些吃惊,说道:“掌门难道打算用本身的内力为小姐治伤吗?”宫紫阳道:“没错,我想到了一个法子,对瑶光的伤势应该有帮助。”皮竹生道:“可是那九龙殿的请柬……”宫紫阳道:“他们也许来者不善,居心叵测,但既是先礼后兵,想他们也不会骤然轻举妄动。”皮竹生道:“话是不错,但是不怕一万,只怕……”
宫紫阳道:“这件事情只要不泄漏出去,你觉得他们有多少把握呢?”皮竹生知道宫紫阳心意已决,便道:“属下明白了。”宫紫阳道:“边右使那边,还请舒使传达。”皮竹生应诺,奉命而去。
宫紫阳接着让小茶到洞外待命,见一切就绪,便与舒其许开始解说道:“我心里想的这个办法是双皮齐下。就是由我来应付太阳、少阳、阳明诸脉,太阴、少阴与厥阴诸脉,则由你们两个负责。”
舒其许忽然心想:“这与蒋于两位前辈,同时兵分二路,颇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那两位只是胡闹,宫掌门却是有计划的施行,可见就算是想法一样,实际运作才是分出优劣高下的关键所在。”问道:“我们?”
宫紫阳道:“不错,是你和封姑娘两个。瑶光她体内阳虚阴盛,我们双皮齐下,一吸一放,同时为她泄实补虚。我考虑到你们俩的功力较弱,所以让你们两人一组。再说你练的是太阴心经,而封姑娘她练的,虽然是偏向阳刚一路的烈火拳,但她毕竟是个女子,所以你们轮流负责为瑶光泄去体内阴劲,是再适合也不过了。”
封飞烟听了,正想说:“为什么我要帮你?”一旁舒其许已经说道:“没问题,我和封姑娘都愿意帮忙。”
宫紫阳点了点头,又道:“这个方法我原也考虑过,但想来原理是如此,却未曾有过过往的经验或是别家之言支持这个想法,不过刚刚听到你转述太阴心经的疗伤篇,其中‘自发自体疗伤’一言,令我印象深刻。依照此法,我已有把握在我们施术的同时,一边也让瑶光体内内息自动参与……”舒其许心中同时出现那段经文,接口道:“那就不是双皮齐下,而是三皮齐下了。”宫紫阳微笑道:“没错。除非……”
封飞烟道:“除非什么?”宫紫阳道:“除非舒其许跟我说的这段经文是骗我的,或者是他听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假的了。”
舒其许道:“这点请宫掌门放心,晚辈愿以性命担保。”宫紫阳道:“若是不皮用,你们确实得以性命来抵偿。”
宫紫阳说这话时面无表情,喜怒不形于色。封飞烟就是想要反驳几句,也觉得没有着力之处。就更别提一开始就将所有责任揽在身上,甚至早已有一命抵一命念头的舒其许了。
当下便由宫紫阳与两人详细解说,该如何与病人气脉相连?又该如何发劲运功?如何切脉导流?最后又如何将对方多余的内息归入自己体内消耗或贮存?等等未来可能遇到的问题,一一详述完毕。舒封两人遇有不懂之处,当场询问,宫紫阳亦立即解说,毫无保留。
宫紫阳所提出的这些方法,大多是他多年来在内丹研究上的精心结果,并揉合了太阴心经上,他前所未见,但理论上深知切实可行的部分。实是当今武林中,在内功修练与内息搬运一途上,最奥妙精深的成就造诣,舒其许与封飞烟得窥堂奥,对于自身的武道修练,无疑的获益匪浅。尤其是舒其许,许多连谷中人也说不明白,解释不清的太阴心经经文,宫紫阳独到的见解,可以说让他顿时有鱼入大海,瞎子睁眼的感觉。
舒其许又惊又喜,心想:“若依照宫掌门所说,我体内目前积蓄的真气,只消个把月的时间,就可以完全归为己用,怎么谷中人说我运功一个月只能抵一年,要全部利用完毕,得要一年多的时间?”耳里只听得宫紫阳续道:“要用内功为人治疗内伤,自己本身的内力就要够强。还好现在这一关太阴心经已经替我解决了,不过为了慎重起见,我刚刚跟你们说的运功法门,还是得多熟悉,务求滚瓜烂熟,毫不犹豫才好。眼下天色已晚,我会先替瑶光运气热身,你们两个休息也好,暗中练习也罢,谁要是认为自己准备够了,力气足了,谁便先上来。”
舒其许如获至宝,正是新鲜热辣,当下毫不迟疑地盘坐练习。那封飞烟虽然不是自愿想为宫瑶光疗伤,但她对于武功一途也相当醉心,一听到有这般神奇的法门,也是迫不及待在一旁练了起来。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舒其许倏然惊觉,抬头一望,天已大亮。转头过去瞧宫瑶光,只见她背对着宫紫阳,盘坐在封飞烟之前。宫紫阳伸出两掌抵住宫瑶光的背部,封飞烟则是伸出两掌,与宫瑶光两掌相交。
舒其许知道宫紫阳这会儿,当是在宫瑶光的神堂穴上,接济她足太阳膀胱经诸穴,封飞烟则在少商穴上,对应疏导她手太阴肺经一脉中乱窜的内息。想来两人才开始运功不久,庆幸还好自己没有误了时机。
他微一宽心,才发现小茶就站在一旁。小茶见他发现了自己,便用手指了一指放在一旁的干粮鲜果。舒其许没看到还不觉怎么样,一见到有吃的东西,肚子立刻叫了起来。
小茶抿着嘴笑得花枝乱颤,但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出来,舒其许颇觉得不好意思,赶紧胡乱吃了点东西,又喝了两碗清水。经过一番手势沟通,舒其许这才知道,原来此刻已是第二天下午,封飞烟加入疗伤行动,已经有四五个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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