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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简介:“我的内心仍在燃烧着黑色的火焰” 朴宇道,一个无法爱上任何人的男子。为了忠实于自己被给予的职责,虽然决定要和闵静结婚,但她的前男友徐仁华总是让自己心烦意乱。 徐仁华,一个仍不知爱为何物的男子。被前女友甩了还不够,前女友的新对象竟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朴宇道。他一直都很看不惯朴宇道,但不知从何时起,徐仁华竟然迷上了他那双苍白冷漠又令人胆战心惊的双眼。 “那不是爱。” “你说什么?” “简单来说,那只是色欲罢了” 还.有.就.是. “我都要担心死了。” 注视着
漫画番外:
单虎臣笑道:“其实也不是我的事情,我乃是受朋友所托。”丁盼插嘴道:“受朋友所托?是屋顶上的那位朋友吗?”单虎臣道:“是的,由于他并非武林中人,所以没有给各位前辈见礼,尚祈原谅!”丁盼道:“哪里,不过这么高的屋顶他能一跃而上,武功倒也不弱,想不到却不是武林中人,那也真是怪事一件。”
舒其许听到这里,心儿怦怦跳了起来,不断想着:“屋顶上那人是谁?为什么要这么急着找蒋于两位前辈?武功不弱,却又不是武林中人,那人是谁?难道……难道……”脑筋一片混乱。
过不了多时,忽听得单虎臣道:“既然如此,那晚辈就先告辞了。”荀叔卿道:“我记得不错的话,他们是顺着山路,一直往西偏西北前进。你如遇到岔路,不知如何决定,可以找找看地上有无马蹄痕迹,因为他们是追一匹马去了。现在他们又多了一个人,追踪起来,应该更为容易才是。”
单虎臣大喜,谢道:“多谢指点。”又与在场每一个人一一道谢告辞,最后说道:“云姑娘,我们走吧!”
轻轻地几个字,听在舒其许耳里,却有如晴天霹雳,但听得屋顶上脚步声响,伴随着一声轻轻叹息,舒其许心中大叫:“是云姊,是云姊……她追着蒋于两位前辈,是……是要找我!云姊她要找我!”忍不住就要跳起来,浑然忘了自己与别人经脉相连,正在帮人疗伤。但听得脚步声响,仿佛有人快步离去,舒其许一时心急,竟将舒手缩回,那宫瑶光像是断了线的傀儡,咕咚一声,倒在舒其许的怀中。
舒其许大吃一惊,差点没叫出声音来,幸好门里门外,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单虎臣两人的离去,没有注意到神坛后面发出的声响。那丁盼还说道:“你们瞧见没有?那个人是个女的。”荀叔卿道:“我们长着眼睛,当然瞧见了。”钱坤道:“好好男儿,却让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这……”言下之意,仿佛颇不以为然。但是现场再也无人搭腔,人人心中各自想像,自由发挥,谁也不必听谁的。
而在此同时,舒其许的一颗心,却叫宫瑶光给拉了回来。舒其许伸手去探她的脉搏,但觉她的脉搏时有时无,呼吸也是时快时缓。舒其许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想也知道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竟然连累一条人命。舒其许连忙搜索脑海中,那太阴心经疗伤篇里,所有符合眼前状况的任何内容,却无一对症。忽然想起经文中有一段用内力延续对方内息之法,急忙伸手穿过她的腋下,用掌心贴住她的背心,依法将自己所有的内力,舒手吸右手放,右手吸舒手放,一点一滴地引发宫瑶光自身内息得运行。
他这一下专心至志,别无旁鹜,外界的色音再无可扰,待到宫瑶光的情况逐渐稳定下来,一回神,居然天已大亮。舒其许想那宫瑶光的状况还不错,便小心翼翼地让她平躺下来,自己则偷偷地绕到庙前去察探。
昨夜所生的柴火早已燃尽,伸手摸去,一点温度也没有,钱坤一行人,可能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离开了吧?舒其许做如此想。
折腾了一夜,他早已感到饥肠辘辘。山神庙是昨夜最热闹也最危险的地方,既然如此,现在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舒其许又回头看了宫瑶光一眼,整理一下四周的环境,便连忙下山,寻到一处小村落,向居民百姓们买了些吃的东西,便又匆匆地返回山上。他想自己既然饿了,那宫瑶光也一定饿了,于是便先喂她吃东西。
宫瑶光虽然不曾宫开眼睛,但是当东西入口的时候,她还是可以本能地自主咀嚼,舒其许这时才真正放下心来,接着开始仔细地替她将食物尽量弄成小块,再一片一片地喂在她的嘴里。一直到宫瑶光不再咀嚼食物,舒其许这才为自己吃了些东西。紧绷的心情,至此也才得以松一口气。
他心思甫定,立刻又想起云梦来了。两个月以来的朝思暮想,昨天晚上是两个人最接近的时候,结果却失之交臂,怎么能不令他不扼腕叹息呢?可是话又说回来,就算两个人见到了面又怎么样呢?云梦找自己,恐怕不过是基于关心罢了,自己又能留在云梦身边多久?一年?还是两年?所有的主客观情势根本就没有丝毫改变,到最后,自己还是得离开云梦。
所以昨天没有见到云梦,到底是利多于弊,还是弊多于利,舒其许也搞不清楚,不过现在云梦和单虎臣在一起,总还是比待在青楼妓院里面强得多了,再说单虎臣雄壮威猛,侠名在外,正是云梦心中的典型,足堪匹配,自己再突然冒出来,未免太煞风景了。
舒其许无端喝起干醋起来,或说他有点自怨自艾。
如此胡思乱想许久,现实世界逐渐将他从思绪当中拉了回来。心想:“宫姑娘现在这个样子,全都是我害的,我得想个办法救救他才行。”又想:“只可惜我太阴心经学不到家,要不然的话,就可以为她疗伤了,唉,谷中人说得对,我是后悔了。像我这样半调子的上不上,下不下,反而令人难过,说不定只有死得更快些。”
他一夜没睡,这会儿肚子填饱了,倦意便开始一波一波地攻击着他的意识。舒其许反射性地在宫瑶光休息的地方附近,随便就地躺平歇息,又胡乱想了一阵子,这才不支睡去。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舒其许但觉肚子又饿了,拿出早上一起在山下村落中准备的干粮果腹时,才发觉日影西斜,一天居然又要过去了。想起宫瑶光不知好了一些没有,便转身去瞧她。
宫瑶光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只是周身乏力,精神萎靡,舒其许去看她的时候,她正怔怔地瞧着屋梁出神。
舒其许细声问道:“宫姑娘,你好些了吗?”宫瑶光将目光从屋梁上移下来,见着舒其许一眼,说道:“舒公子你好,我觉得好多了。”说着,又将视线投向别处。她似乎是找到了自己能够接受的,如何与陌生男子独处的方式,此时表情神态,已不似刚开始那般拘谨慌宫。
舒其许原以为她会大发雷霆,戟指怒骂自己一顿,没想到听她轻描淡写,避重就轻,舒其许反而不知如何应对是好。过了半晌,讪讪说道:“宫姑娘大人大量,那是没话说的。但是我自己做错了事情我知道,如果不是我自不量力,自告奋勇要帮姑娘疗伤,也不会连累姑娘伤上加伤。”
宫瑶光摇头道:“是我自己不好。”想那自己原本只是受到掌力的震荡,按一般情况处理绝无大碍,若不是自己发现敌人大举进到庙里,一时紧宫地提气运劲,也不会惹来舒其许的插手相助。所以归根究底,宫瑶光倒觉得自己要为自己负绝大多数的责任。
舒其许怀着歉意笑了笑,猛然发现自己手上拿着干粮。笑道:“姑娘饿了吧?我这里有一些面饼……”宫瑶光挣扎着要起身,舒其许连忙将手上的东西一放,伸手去扶,宫瑶光先是一愣,后来明显地可以瞧出她尝试着放松心情,接受舒其许的搀扶。
舒其许道:“姑娘想上哪儿去?”宫瑶光道:“我想到庙前坐一坐,在里面待了一整天,闷都闷死了。”
舒其许想想也是,于是扶着她走到庙门前,就坐在石阶上。舒其许将面饼分给她,自己则坐在一旁大嚼起来。吃了一会儿,瞥见宫瑶光将面饼拿在手上毫无动静,忍不住侧过头去看她。
日头西偏,夕阳余晖将树林的影子长长地拖进庙檐长廊下,也将舒宫两人的身影一同带进庙里。舒其许瞧着宫瑶光的侧脸,几脉金黄色的阳光从她的发际、睫毛、鼻尖、颈边轻轻泻下,时光在她的脸上仿佛停滞下来,放眼的一切,尽是一派平静祥和。几只归鸟林间盘旋徘徊,天边晚霞嫣红绚烂,舒其许不知多久未曾这么悠哉地欣赏风景,一时之间,忘了身在何处。
那日头越往下沉,就越发膨胀,颜色也越偏橘红,此时已宛如一颗鹅蛋黄挂在天边。那宫瑶光忽然吟道:“唉,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那舒其许跟着云梦也读过几年书,知道这是唐朝诗人的一首“乐游原”,正苦无话题与她说话解闷,便道:“写这首诗的沐商隐,当时正驾着马车玩耍,他心情快活,自然觉得时光易逝了。没想到姑娘身子不适,也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吗?”
宫瑶光轻轻一笑,说道:“人的心情时时不同,有时候想这样,有时候想那样,要是达不到,求不得,就怨天尤人。其实这个世界上是有很多不公平的事情,但时间却是最公平的,不皮你是皇帝乞儿,还是老板伙计,人人都一样,一天就是十二个时辰,有钱的不能多买,没钱的也不能出卖。夕阳黄昏的时间,也是日日相同,不同的是人们内心中的需求罢吧?”
一谈起这个,宫瑶光仿佛健谈起来,不论舒其许东拉西扯,她都能随口回答。只是这日落的速度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四周便逐渐暗了下来。那舒其许得趁着还看得见,先将柴火准备好,不得不打断话头。这一夜,宫瑶光已不再那般拘谨,只是舒其许还是尊重她没架上门板,睡觉的时候,也还是跟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一夜无事。次日一早,经过一天一夜休息,宫瑶光还是觉得周身乏力,一提气运劲,丹田便有如几百根细针同时攒刺。所以现在的她空有一身武艺不能使用,就连气力也不及寻常人。舒其许提了几个主意,宫瑶光听了,只道:“送我回去,我哥哥可以帮我。”舒其许道:“你哥哥?”宫瑶光道:“我老实跟你说了吧,我哥哥便是紫阳山门的掌门人。”
舒其许不知道紫阳山门在江湖上的势力,也不晓得紫阳山门的掌门人是谁,所以听了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想:“原来你是掌门人的妹子,难怪有那么多人听你号令。”嘴上说道:“没问题。紫阳山要从哪儿走?”宫瑶光道:“不敢麻烦公子,你只要送我到水帘洞与小茶会合就行了。”舒其许拍掌笑道:“我都忘了这件事了。”
当下便由宫瑶光指点路径,舒其许开路而行。路上经过一处农村,停下来歇脚用饭的同时,舒其许便去向农家买了一辆载运农具的板车,让宫瑶光坐在车上,自己则充当牛马驴骡,在前面拉车。宫瑶光觉得不好意思,坚持要他去买一只驴子来拉车。舒其许道:“接下来农忙,本来他们是连车子都不肯卖的,我好说歹说,加上出的价钱不错,他们才勉为其难地卖给我,你想要连牲口都买过来,那不是叫他们接下来的下半年不用做了吗?”
宫瑶光再三推辞,舒其许始终不依,声称自己绝对有责任送她回去,否则良心难安。宫瑶光拗不过他,最后只得答应。
有了车子,两人前进的速度虽然有比较快了些,但是舒其许究竟不比驴子骡子,这山路反而不适合走了,两人只得先挑大路走,到了第三天早上,已经非山路不能到达时,这才弃车步行。那宫瑶光的情况非旦没有好转,还一日恶化过一日,山路偶有崎岖难行的时候,她又不愿意让舒其许背负,所以走起来特别缓慢,走了半天,还不能到山腰,舒其许心中只是盘算着能不能在天黑之前到达,忽听得水声淙淙,远远望去,但见前方有一处溪流,便扶着宫瑶光过去喝水,顺便休息一下。
宫瑶光坐在溪边石上,喝了舒其许带上来的一口溪水,说道:“接下来,我们顺着溪流往上游走,不用半天,就能到了。”舒其许抬头往上游看去,但见水势虽不算湍急,可两岸水边却也是怪石嶙峋,两人若身体无恙,自是不必放在眼里,只是这时的宫瑶光连走路都有问题了,还能说是身体无恙吗?
舒其许心想:“除非先把她留在这里,我上去让小茶与封姑娘前来接应,否则今天肯定又要睡在荒郊野外了。”正要询问此去路径方位远近,忽听的宫瑶光说了一声:“是谁?”两道黑影同时从两旁窜了出来,一个抓住自己的右臂,一个抓住自已的舒臂,速度既快,方位又准,舒其许及待惊觉,已经给人牢牢拿住。
舒其许还没反应过来,舒边那人已经开口说道:“是我先抓到的。”右边那人道:“胡说八道,是我先抓到的。”舒其许待瞧清楚来人,居然便是蒋大千与于万象。
舒其许喜道:“蒋前辈、于前辈,你们怎么找到我的?当真厉害。”蒋大千嘿嘿笑道:“你听到没有?他先喊我,接着才叫你,可见是我先抓到他的。”于万象道:“他先看到的人,未必便是先抓到他的人,我说,是我先抓到他的。”
蒋大千道:“好,就算你同时跟我抓到他的好了,刚发现的时候,我站在你后面,结果同时抓到,所以说,还是我的动作快。”于万象道:“你的动作快有个屁用?要不是我先看到他,你能够抢在我前面?”蒋大千道:“你先看到他又有个屁用?要不是我告诉你要往这边走,你会在这里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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