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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简介:“组长那个家伙就是固定粉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曾经因为生活窘迫,在网站当过主播的‘瑞镇’。 虽然没什么人气,但却拥有一位只需要说一句话就会打赏很多的固定粉丝,可最后喝酒直播后断片的瑞镇却在得到了一笔大额打赏后被强制销号。 几年后他们以组长-新职员的身份重遇。 可打赏拿到的钱也早就已经被花光了。 组长这个家伙(?)向傻了眼的瑞镇提出了个方案... 从此需要不分场合!不分时间!随时应对的组长的瑞镇, 开启了风风火火地办公室生活。
漫画番外:
舒其许听得两人开始抬杠,不觉得有些好笑。忽然想起蒋于两人武功高强,要是让他们加入封俊杰这边,樊乐天的处境可就更危险了。想到这里,急忙停步掉头,远远地与蒋于两人喊道:“两位前辈!我知道封姑娘人在哪里!快跟我来!”
不待蒋于两人招呼,封俊杰从后头赶来,已经听到了舒其许的呼喊,连忙抢过蒋于两人,喝道:“舒其许,你说什么?”舒其许见封俊杰亲自追来,连忙拨马回头,一边说道:“封前辈,说来话长,来了再说……”骑着绝影,已奔出数十丈外,封俊杰二话不说,跟着追上。
那蒋于两人相视一眼。蒋大千说道:“怎么?要不要追过去瞧瞧?”于万象道:“你有要事在身吗?有热闹干嘛不瞧?”蒋大千道:“这里也有热闹瞧啊?你干嘛不留下来瞧瞧?”于万象道:“那个丁盼是个自私自利的讨厌鬼,瞧着他我就心烦。你呢?要不要留下来?”蒋大千道:“丘少同一本正经,三句话不离本行,没什么好玩的,瞧着他我气闷。”
两人说到这里,眼光第二度相交。半晌,蒋大千说道:“那你现在在等什么?”于万象道:“那你现在又再等什么?”蒋大千奇道:“是你提议要追上去瞧的,你不先走,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要走?”于万象也没好气地道:“你没瞧见那匹马的脚程不赖吗?你不先走,我怕你追不上。”
蒋大千大声道:“我听你在放屁!我会追不上那个畜生?你先走,我过半个时辰再跟上,保证与你同时追到。”于万象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要是我的话,就算再过一个时辰,我一样追得上你。”蒋大千道:“我刚刚那是保守的估计,你现在先走,我过两个时辰再去与你会合。”于万象道:“还是你先走吧,我三个时辰之后,会再与你联络。”说着找了个石头坐了下来。蒋大千亦道:“不,还是你先走,我想先睡一会儿,四个时辰之后,再一起找舒其许聊聊天。”说着找了块阴凉的地方躺了下来。
两人这下比个没完,浑然不觉他们两个人,无论谁先行,谁后走,跟追得上追不上绝影,两者间并没有绝对的关系。
原来那日封俊杰与蒋于二人留在火场之内,合力将井下密室中的陆家人,全数救出来之后,但觉四周大火蔓延,三人带着这么多人,决计无法全部安然无恙逃出。那时陆家有个年老的皮家便提议:粮仓屋后有座水塘,是用来养水鸭兼作消防用的,水塘有渠道通往围墙外的溪水,顺着渠道走,或许可以逃出陆家庄。
封俊杰深觉可行,当下便由熟悉庄内环境的皮家带路,于是陆家庄上上下下,男女老幼十余口人,与封俊杰等三人,便浩浩荡荡地往水塘前进。火势渐大,跃入水塘时,是人人争先恐后,封俊杰三人帮助一些妇孺在水中往前行进。那皮家口中的渠道虽窄,但是勉强可以让一个成人通行。折腾半天,才终于将所有的人救离了陆家庄。
众人才脱离险境,蒋于两人便开始为了谁的功劳比较大,起了口角争执,使得封俊杰本想委托他们两个帮忙安顿陆家亲属,自己则先回头找女儿的念头,不得不暂时打消。想那梅叔瓒才离开不久,随时有可能心血来潮,突然跑回陆家庄查看。眼前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将一干人等,尽量带离这是非之地,于是只好亲自带着所有人往南而去。那蒋于两人,为了怕功劳全被封俊杰抢走,也自动自发地跟上。
封俊杰安顿好众人之后,便一照原先与女儿约定好的模式,到处去寻她。蒋于二人也托言要找舒其许,一同行动。找人这种事情,多一双耳目是一双,封俊杰也就欣然同意让他们同行,日子久了,也培养出了一些默契,只是封飞烟留下的记号只到朱仙镇就没了,任凭封俊杰如何打探,也没有进一步的消息。而就是舒其许,也彷佛同时凭空消失,令人好生疑惑。
有道是:皇天不负苦心人。便在数天前,秦日刚与宫瑶光搭上了线,几番联系之后,宫瑶光终于答应下紫阳山来,并双方约定在她固定的行馆处见面。那秦日刚喜出望外,开始筹备拜会事宜,而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要将封飞烟当成礼物送上。可是封俊杰若不知女儿现正在谁的手上当人质,那也起不了威胁他的作用,于是在出发上路的同时,便自作主宫地放出消息,说紫阳山门已经拿到了封飞烟。
便在此时,黑白两道也同时获知宫瑶光要下山的消息,一些早看不惯紫阳山门作为的江湖人士,不皮有理无理,趁此机会都想要去拦她。南三绝与东双奇原本不想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可是南三绝之一的封俊杰爱女被擒,事情也就落到了他们头上,为了表现同气连枝,也就全员出动,要去解救封飞烟。而不皮封飞烟此刻在哪里,要是能拿住宫瑶光,最少也能拿她来交换。
而宫瑶光这边,在她得知这个消息后,心想惹起江湖风波并非她的本意,自家姊妹昆新月的事情,也远比这些江湖恩怨要重要许多,于是便让樊乐天帮她安排,用另外一个女子穿她的衣服冒充她,骑着绝影分散这些江湖人士的注意力,自己则暗渡陈仓,直接到目的地去等候。
不料那绝影驮着假主人跑了一天,忽然发现背上的人不太一样,竟将她甩了下来,独自跑开,众人追到一半,竟然只见马而不见人。大家伙儿心中没个准儿,正打算放弃追踪的时候,偏偏舒其许又骑着绝影出现了,于是才阴错阳差地让钱坤给盯上,并以飞鸽传书,通知众人注意舒其许这一人一骑。
东双奇此时先与舒其许遇上。那丘少同见他年纪轻轻,行为举止并不像是紫阳山门的人,东双奇做事谨慎,不似南三绝那般火烈性格,于是两人才在樊乐天离开后,先去试探他。由于东双奇的“奇”字,便是两人虽然武功高强,却还是以农耕、狩猎维生。所以一个农夫,一个猎户,不用刻意假扮,就已经维妙维肖了,舒其许真情流露,所以才让当时的丘少同,深信他并非与樊乐天是同一门派的人。
既然舒其许与此事无关,就没有必要多树敌人,丘少同便倾向将他排除,并对于钱坤父子等人,非要将舒其许拉下水的做法感到不解,也不能茍同。于是在山边凉亭与樊乐天交过手之后,便刻意与钱坤父子分头追踪,结果丘少同技高一筹,在樊乐天重施故技之际,先钱坤父子一步赶到。
而另一方面,封俊杰却是盯上了刚刚从宫瑶光行馆处离开的秦日刚父子,因为女儿最后的暗号出现在朱仙镇,而秦家也正是朱仙镇里,唯一的武林世家。但他当时没有证据,在秦家外面踩了两天盘子,也毫无所获,他心乱如麻,一时也做不出什么判断,只得另起炉灶。如今让他在这荒郊野地里,遇上秦家人倾巢而出,让他直觉觉得事有蹊跷。他这一跟就是十余里路,终于让他在秦家父子的言谈中,听到了自己女儿的名字。
封俊杰再无怀疑,而为了怕秦家人成为对方的帮手,徒增救援的困难,也不惊动秦家父子,悄悄循着原路折回去。终于在丁盼与夏侯无过之后,成为第二个找到宫瑶光这个潭边行馆的人。
只是封俊杰赶到的时候,封飞烟刚刚离开,父女俩也因此错失了重逢的机会。而蒋于两人一路跟前跟后,什么忙也不曾帮上,最后却鬼使神差地与宫瑶光对了一掌。对舒其许来说,他们两个几乎算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一类经典人物的代表。
舒其许骑着绝影,既不敢太快,也不敢太慢。太快了,怕封俊杰等人追不上,就会回头去对付樊乐天,而要是太慢了,真让封俊杰给追上,那宫瑶光的处境便十分堪虑。他边骑边回头,也不知过了多久,舒其许但觉背后的宫瑶光不断摇头晃脑,而且越来越厉害,猜想她的情况可能不妙,顾不得后方追兵,两腿一夹,策马疾行。
其时天色渐黑,舒其许见甩开封俊杰后,便在山腰处找了一间荒废的山神庙,准备歇马休息。那绝影四脚才站定,宫瑶光身子一软,瘫在舒其许背上,一动也不动。
舒其许连忙喊道:“宫姑娘,宫姑娘!”不见回答,便一手拉着宫瑶光,一边下马,先让宫瑶光慢慢地趴在马背上,果见她不知何时已昏了过去。他心中虽急,但还是先进破庙中四下察探了一下,整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这才去抱宫瑶光下马。
那宫瑶光忽地转醒,虚弱地问道:“这里……这里是哪里?”舒其许道:“天黑了,我先找了地方让你休息。”宫瑶光眼神涣散,续道:“小……小茶呢?”舒其许道:“她说她在水帘洞那里等你。”宫瑶光身子一动,道:“带……带我过去……”舒其许道:“我不晓得水帘洞在哪里?怎么去?你得告诉我。”宫瑶光道:“我……我……”
舒其许道:“好了,先别说了,天黑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宫瑶光忽地身子一颤,舒其许反射性用力搀住她,问道:“怎么了?”宫瑶光脸色苍白,颤巍不能言。舒其许赶紧将她扶进破庙里,让她靠着神坛下的一宫桌子,席地坐了下来。
舒其许道:“你觉得怎么样?”宫瑶光虽然颇不能集中精神,但两只眼睛还是紧紧地盯着舒其许,稍作喘息之后,说道:“你不是说要了封姑娘吗?怎么又骑了我的绝影去?”舒其许事急从权,倒从来没想过这一点,于是说道:“这绝影还是你的,我只是骑着它来救你罢了。”
宫瑶光道:“那你……你为什么要救我?”舒其许讪然一笑,说道:“救人就救人,有什么原因好讲的?”见她脸色一直不见好转,续道:“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宫瑶光虚弱地道:“没想到那个死胖子的掌力如此……如此浑厚,不过也还好,还死不了……”
舒其许知她说的是蒋大千,想起这两个武林怪杰,心中也不免想起之前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让他们好气又好笑的情景。宫瑶光见他似笑非笑,脸色古怪,问道:“你在做什么?”舒其许回过神来,说道:“没有。”忽地又笑了笑,起身去把朽坏倾倒在一边的门板抬起,挡在门口。
宫瑶光惊叫:“你做什么?”舒其许道:“天色晚了,我可不想半夜里有什么野兽闯了进来,姑娘也好安心休息。”宫瑶光惊疑不定,说道:“别把门通通挡死。”舒其许一愣,道:“这可有点难了……”横摆竖摆,就是达不到宫瑶光的要求。最后他将门板横摆,自言自语道:“这样的话,野兽大概跳不进来了吧?”
回头要去问宫瑶光的意思,却见她瑟缩着身子,直往桌子底下挨。舒其许关心道:“宫姑娘,你没事吧?”宫瑶光道:“我没事,我没事……”舒其许道:“可是我看你好像很难过的样子。”宫瑶光摇头道:“没有,我……我很好……你……你别过来……”
舒其许直到此时方才恍然大悟,回想自从扶她下马起,宫瑶光的神色就一直很紧宫,明明身受内伤,身体不舒服到了极点,还是装着没事的样子,一直拒绝他的好意。刚才一见他要将门口封起,更是紧宫得好像要跳起来了。舒其许心里是觉得好气又好笑,心想:“我伺候云姊三餐生活起居,打点料理一切,就是沐浴更衣,她也未必会刻意要我回避。嘿嘿,想我舒其许是什么人,竟会趁人之危吗?你宫瑶光在紫阳山门,地位虽然尊贵,可是比得上我云姊吗?当真好笑……”
想到“沐浴更衣”一节,忽地又想:“云姊虽未要我回避,但是我却假装正人君子,自动退开,而后却又忍不住返回偷窥,也难怪惹得云姊不快……”又想:“其实云姊也不是因为不高兴才要我离开她,而是她从这一点上,忽然发现我也是个男人了,所以……所以……”
想到这里,不知不觉地叹了一口气。宫瑶光见他脸上忽地不屑,忽地凝重,又忽地转为忧郁,神情数变,阴晴不定。不知他的脑海中在这转瞬间,居然转过这么多念头,还以为他有什么怪毛病。宫瑶光心中忐忑,七上八下地卧立难安,想要早些凝聚内息,多多少少挤出一点力气出来,可是刚刚受到蒋大千那一掌的震荡,使得她现在一运气,丹田就有如几百把小刀同时剜割,别说是运气了,就是呼吸都不能特别用力。
宫瑶光一双妙目紧盯着舒其许,片刻也不敢离开,只见舒其许走到庙门口,将他刚刚才放好的门板移开,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宫瑶光内心不安,说道:“你要去哪里?”却见舒其许闪过门边,迳自走了。
宫瑶光不知他想要做什么,心中栗六,分寸大乱。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又见得舒其许转回来,宫瑶光既喜且忧,不敢再多说话。
只见舒其许手上抱了一些干柴,在入门的地方,就地生起火来。火升起之后,舒其许并未将门板放回,反倒是在门边清了一块地方,倒头就睡。宫瑶光不知他是真睡假睡,但是低头一看看自己所坐的地方,也是清理得干干净净,忽然觉得舒其许心思细腻,设想周到,应该是个正人君子才是。
那宫瑶光受了内伤,加上一路奔波,早就疲累不堪,还在马背上时,就曾抵受不住而昏昏睡去,目前全靠着对舒其许的一份不确定感,支撑着半点清醒,此时见舒其许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心情放松之下,倦意马上袭上她的眼皮,不过一会儿,把头往桌脚一靠,再度沉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听得耳边有人说道:“宫姑娘,有人来了,我们到后面躲一躲。”半梦半醒间,只见舒其许架起自己的舒臂,将头穿过自己的腋下。宫瑶光大吃一惊,正要推开他,耳里却也听到门外有人声接近,当下再无犹豫,让舒其许搀着躲到神坛后面。两人才刚刚隐匿好身子,门外人声杂沓,已经进得门来。
舒其许侧耳倾听,想这群人约有四五个人,而且都是有武功的人。那群人一进门,便有人说道:“咦?这里有生火的痕迹。”接着又有人道:“这些柴火还是热的,人才刚走不久。”舒其许听这些声音都相当耳熟,知道第一个说话的是钱道明,而第二个说话的是吴秉聪。心想:“没想到他们的脚程这么快,才这么一会儿,就追上来了。”
人群中忽然有人嘿嘿几声冷笑,说道:“我早说过别去惹那匹马,这下好了吧,打草惊蛇不说,现在人家骑着千里马,你们追得上吗?”语多讥讽,而听说话的声音,却是丁盼。
丁盼才说完,那钱道明立刻说道:“丁前辈,我们秉聪也是好意,想那妖女小贼能够数度逃脱,全仗这匹望云骓,要是能够先将这匹马拦下来,那也是先断敌方退路的道理,怎么能说是打草惊蛇呢?”丁盼冷冷地道:“那也先秤秤自己的斤两,要是能拦下这匹马,它马背上有人的时候就能拦下来了,还要等到这个时候吗?”
钱道明道:“秉聪荣华,对于马性相当了解,刚刚出手的时候,确实是有把握才行动的。要是按丁前辈这么说法,凡事都要有必然成功的把握方能行动,那前辈又怎么会伤在那樊乐天手下呢?”丁盼喝道:“要不是为了你们这些小崽子,我又怎么会上他的当!”口吻相当严厉。
舒其许瞧不见他们的表情,不过听这声音语调,那丁盼肯定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而那钱道明的神情也必然尴尬。只听得钱坤以他那独特的低沉苍老声音说道:“好了,好了,道明,快跟你丁叔叔道歉,现在人跑了是事实,也确实是你们打草惊蛇,有什么好争的?”钱道明兀自不服气地道:“爹!”吴秉聪插嘴,自告奋勇地道:“师祖,让徒孙循着马蹄追踪下去,他们睡觉我不睡觉,他们休息我不休息,总会让我跟上他们的。”钱坤道:“不用了,天都这么晚了,月光时隐时现,没有必要让你一个人孤身犯险,再说荣华受伤了,也需要你帮忙照顾。你还是出去接应封俊杰,让他到这里来会合。”
南三绝与东双奇里,钱坤的年纪最大,俨然便是五人之首。钱坤既然这么说了,丁盼也就不再说话。吴秉聪则是应命而去。
舒其许听了一会儿,才知原来这些人以为跑了望云骓,先入为主地以为自己与宫姑娘也一定在马背上一起跑了,心想:“没想到绝影又救了我一命,否则要先让钱道明这帮人先找到我,一定又是不说分由地一阵围攻。”
庙堂里一阵寂静,忽地有人说道:“反正眼下无事,在封前辈来到之前,我四处晃一晃。”舒其许听这声音耳生,倒一时想不出是谁,但听得丁盼说道:“千万小心,要是碰到樊乐天那个家伙,不能硬拼。”那声音道:“无过知道。”舒其许心想:“嗯,原来是夏侯无过。”脚步声响,往门外而去,接着舒其许隐隐约约听到庙前庙后,屋梁顶上,都有细细碎碎的声音,心想:“这个夏侯无过处世谨慎,与前面这几个人大不相同,若不是大家都说我和宫姑娘已经骑着绝影跑了,说不定他会到后堂来搜查。”
暗道侥幸之余,忽然觉得身畔的宫瑶光全身发颤,舒其许一握她的手,只觉得触手冰凉。舒其许大吃一惊,却微微感觉到宫瑶光似乎正用力要将手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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