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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简介:小巷偶遇的帅气大狼狗,无比温顺,薅毛的手停不下来。事后却得知这竟是自己暗恋多年的同学??要不要趁此机会威胁一下下?

 引狼入室

漫画番外:

    舒其许急道:“那快呀,我们赶紧回去看看!”小茶有点显得不知所措,说道:“可是,可是这……”舒其许道:“可是什么?堂主对我那么好,不皮能不能帮上忙,我都应该去看看。”小茶脸上突绽笑容,喜道:“是,是,谢谢。”原来她对宫瑶光的话一向凛遵奉行,从没有未完成交办事项的,眼前她既挂记着宫瑶光的安危,又心急着未完成送舒其许出去的命令。舒其许这一番话让她同时解套,也让她在这个紧急的当儿,还能一展笑容。

    小茶当下率先而行。封飞烟趁机一把抓住舒其许,跟他猛摇头。舒其许知道她的心意,说道:“宫姑娘的为人,你刚刚也是亲眼所见。你父亲虽与她为敌,可是她却还是放了你,无论如何,都算我们欠她一次。当日令尊不惜暗中与同门作对,偷偷跑去救陆庄主,做他所认为应该做的。我虽然是个无名小卒,但也想学他一学。”封飞烟听了也觉得有理,手上一松,舒其许大喜,反拉着她跟上前去。

    那小茶带着两人绕小路往回急行,到了木屋附近,但闻前方兵刃交斫声音大作,那告急的笛声,已经小了不少。小茶大惊,急欲奔前,舒其许一把拦住,说道:“等一下,先仔细看看情况再做打算,不要贸然行动。”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各人只露出一双眼睛出来察看。

    舒其许向前望去,但见一群人围在水阁前,不断地向里面吆喝。他们身着相同色服,看来是同一帮派的人马,而穿着赭衣的紫阳山门门人,哼哼唧唧地倒了一地。人群中围着一个青年男子,手中剑光霍霍,在场中穿梭来去,绕着一个执剑的妙龄女子打转,双方你来我往,斗了个旗鼓相当,战况相当激烈。舒其许虽不识得剑术高下好坏,但是瞧着声势,脑海中只想得起单虎臣一人足堪比拟,再瞧清楚他的对手,不正是才刚刚与他道别的宫瑶光是谁?

    双方以快打快,也不知斗了几回合,人群中有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忽然开口说道:“夏侯老弟,这个女的身法十分古怪,你这般绕着她打转,久了只怕对你不利。”场中青年男子道:“我们追了那么久,每次都让她逃了,在下多费些力气,最少能够困住她,要是最后终至不济,那便请丁爷下场,为我们降魔伏妖。”那个瘦高的中年男子听了,哈哈一笑,不再说话。

    舒其许听到他们互称对方为“夏侯老弟”与“丁爷”,忽然想起夏侯如意曾经提到她的二哥夏侯无过剑术精良,常常在外为武林同道出力。至于“丁爷”,应该就是南三绝之中的丁盼吧?舒其许心想,若真的是这两个人,那么宫瑶光此刻的凶险程度,绝对不下于碰到钱坤、丘少同那一班人。心生一计,低声与小茶说道:“绝影现在在哪里?”小茶细声回道:“我让下人牵去喝水吃草了……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舒其许道:“纵马冲入人群,绝影脚程快,没人追得上它。”小茶道:“这个方法好是好,但是我牵得动它,却叫不动它,更别说要让它乖乖听话冲进去救人了。”舒其许略一沉吟,说道:“要不然你跟我讲它在哪儿,我骑着它去救人。”小茶喜道:“还好第二个骑得动它的人在这里,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当下便决定由舒其许去救人,小茶则与封飞烟先行离开,免得碍手碍脚。两人更约定好一处宫瑶光知道的地方,以便日后会合。临行之际,封飞烟忽然开口与舒其许说道:“你……你要小心一点。”舒其许喜道:“你能说话啦?”封飞烟道:“你说要学我爹。那我告诉你,我爹他虽然急公好义,热血心肠,但是不论打算做什么事,都还会顾虑……顾虑到我……”说到后来,脸上忽地一红,声音细不可闻。

    舒其许从未瞧过她这般害羞忸怩的神气,微微一怔。然而情况紧急,实在无暇细想,于是便道:“那你就多小心些,快走吧!”浑然不知封飞烟已经因为他在水阁中,既不要小茶,也不要千里马,一口就说要她的那一番谈话,一颗心小鹿乱撞,澎湃不已。

    两边分头进行。舒其许不知宫瑶光还能撑多久,但为了蔽人耳目,还是兜了个大圈子,循着小茶指示的路途,急往前去。果然在林外一处水草茂生的池水边上,看到了绝影。更往前去,一旁闪出两个年轻小伙子,拦在路口,说道:“干什么的?”舒其许没空与他们多费唇舌,一句:“情况紧急,借过!”身子一矮,闪过两人。

    两人大吃一惊,从后赶来。那绝影身边有个马夫,正在帮它刷背,见到舒其许冲过来,拿起马鞭便往他身上抽去。舒其许见他这一下有模有样,心道:“竟连马夫都有这种身手,好家伙!”伸手兜去,将马鞭挟了过来,正巧身后两人同时赶上,舒其许反手唰唰两鞭,抽在他们的腰上,两人大叫退开。

    舒其许根本无意打他们,连声道:“当真对不住,对不住!”便在此时,那马夫就是空着双手也骁勇得很,伸手便朝他抱来,舒其许不避反迎,一肩撞在那马夫胸口上,马夫“哇”地一声,跌了出去。

    舒其许深感抱歉,但是无暇多言,拉开缰绳,倏地翻身上马,说道:“绝影乖,我们救宫姑娘去!”两腿一夹,绝影前腿一抬,冲了出去。马夫躺在地上大叫:“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可是这会儿绝大多数的人都在潭边木屋旁拒敌,谁还有空闲赶来?而就算再有人来,舒其许人在绝影背上,当日就是钱坤、荀叔卿也拦他不住,更别说寻常看守马匹的人了。

    舒其许跃马奔驰,直往木屋所在方向而去,不到片刻,忽听前方人声喝道:“是谁?站住了!”知道已经进入暴风范围,低喝一声:“冲!”绝影四蹄腾起,奋不顾身,前方人群有的吆喝,有的惊叫,仓皇地分向两边躲开。舒其许见一举成功,驱马更往前去,极目搜索宫瑶光的身影。

    蓦地一道黑影从旁窜来,人未到,而掌力先到,舒其许暗暗惊骇,眼见避无可避,右手一抬,一招“风起云涌”迎上。只是这绝影脚程之快,匪夷所思,那人一掌从前方打来,及到舒其许身边,人却已经在绝影身后了。只听得“啪”地一声,舒其许但觉一股劲力排山倒海而来,也在这时,他体内的太阴神功同时作用,将这大部分的力道移转到了跨下的绝影,而那绝影本身正往前冲,所以这一掌推来,绝影只前脚微微一弯,顿了一下,马上又恢复前奔的姿态,彷佛丝毫未受影响。

    原来那道黑影便是叫那个“丁爷”的高瘦男子。只见他大吃一惊,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发怔。舒其许得这一空档,已经偕同绝影奔到宫瑶光面前,同时大叫道:“宫姑娘,上马!”

    那宫瑶光老远就瞧见舒其许了,也约略猜得到他的用心,但是她的对手可不是一般泛泛之辈,哪里容得她说走就走,便在这一瞬间,绝影已经从她面前倏地窜过,奔出十数丈外。

    这时围在另一边外围的敌人,见状纷纷迎头赶了上来,舒其许根本没有时间皮他们,缰绳一勒,说道:“绝影,我们回头,这次从宫姑娘与敌人之间穿过去!”兜了一个圈子,重新转回头来,先前发掌阻止舒其许的那个“丁爷”早已回过神来,大喊:“夏侯老弟留心,这小子要来救人。”身子一闪,挡在宫瑶光与舒其许之间,双臂尽伸,不丁不八地站着。舒其许见他全身蓄势待发,毫无破绽,舒手用力,侧过缰绳,这次绝影从宫瑶光背后窜过。

    舒其许这么一来一往,先机已失,围在四周的敌人,已合力将合围的圈子越缩越小,又因为不敢太过接近绝影的铁蹄,各种暗器如飞刀、飞镖、金钱镖、飞蝗石等开始出笼,舒其许大惊,驰马冲出人群,兜了更大一圈,一边寻思如何接近宫瑶光。

    便在此焦头烂额之际,忽然又半空中响起他熟悉的笑声,说道:“哈,哈,哈!很好,很好!南三绝与东双奇通通到齐了,真是盛况空前,千载难逢啊……就让我樊乐天来会一会,你们是如何个绝法?又如何一个奇法?”舒其许大喜,大叫:“樊大哥!樊大哥!”却半天等不到樊乐天的响应。原来樊乐天鼓足真气将声音传来,为的是要在众人面前示威,其实他人还在数里之外,舒其许的内力还未到家,这几下呼喊哪能传得到樊乐天耳里?舒其许不明究里,勒马回头,说道:“走,樊大哥到了,这下我们一定能救出宫姑娘。”想起那帮人多有暗器,当下脱下外衣,使劲挥舞,一边驱马冲回战局。

    舒其许第三度冲进人群之中,除了宫瑶光之外,还要多找一个樊乐天。可是樊乐天不知为何竟不见踪影,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续往宫瑶光面前冲去。那个叫“丁爷”的,见到舒其许三度去而复返,不由得勃然大怒,心想:“你这小子是考验我来着?”拦在前面,跟着就是一掌。

    他这一下有过前面的经验,威力与速度兼具,已非之前试探性的攻击可以比拟,舒其许大吃一惊,欲掉转马头已有所不能,只好背水一战,潜运内力准备一拼,便在此时,那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丁盼,你的对手是我,再不回头我可要打你的背心啰!”那个叫“丁爷”的脸色一变,原本推向舒其许的一掌,忽地倒转回头,以回马枪式的手法向后推去。

    只听得“碰”地一声巨响,丁盼退出三步,脸上惊疑不定。舒其许迎上前去,叫道:“樊大哥!”原来那樊乐天及时赶到,见丁盼发掌攻击舒其许,毫不停步地立即追上,在丁盼背后出言发掌,使得是围魏救赵之计。

    樊乐天见计得逞,便道:“舒兄弟,往瑶光那边骑,咱们来个故技重施!”舒其许道:“什么瑶光?”樊乐天道:“瑶光……喔,瑶光就是宫姑娘。”舒其许至此才知道宫瑶光的名字,连声答应,便在此时远处又有人声喊道:“姓樊的,你还要再逃吗?”樊乐天大笑道:“久闻烈火神拳大名,樊某就是死在这里,也要尝一尝味道。”舒其许一愣,说道:“封俊杰前辈也来了吗?”樊乐天没注意到他的口气,说道:“别担心,我来应付,你快带宫姑娘走。跟着我,看我的手势办事。”

    舒其许心想:“情况紧急,嘴上说不清,还是先帮宫姑娘脱险才是。”于是便道:“大哥小心。”樊乐天点头,身子往前窜出,直指那个姓夏侯的青年男子。丁盼大叫:“夏侯老弟,小心背后!”急忙赶上。舒其许见时机成熟,也跟着拍马上前。

    那宫瑶光见樊乐天急窜而来,知道他的心意,手中长剑颤动,指住那姓夏侯的全身大穴,要让他一时腾不出手来应付樊乐天。那姓夏侯的自听到丁盼喊叫,早知情势有了变化,后面有人正向他奔来,又岂有不知?可是宫瑶光的剑法虽然不如自己高明,但是冷僻诡异,多有突兀之举,往往令人防不胜防,自己全神贯注之际,尚偶有小小失误,现在她孤注一掷,自己如何分得出心来对付偷袭者?樊乐天尚未出手,心理上的压力,已经让他累得出了一身冷汗。

    那丁盼见他舒腾右挪,始终摆不脱宫瑶光的纠缠,心想:“他父亲将他交给我,此番要是有个闪失,我也不用再露脸啦!”原来那位青年男子,正是夏侯仪的二公子夏侯无过。想那夏侯仪在江湖中颇有声望,若是他的儿子在自己的看护之下有个三长两短,往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当即暴喝一声,身子倏地窜出,是无论如何也要拦住樊乐天。

    说时迟,那时快,便在丁盼将欲赶上之际,那樊乐天忽然哈哈大笑,反身就是一掌。那丁盼先前与他接过一招,知道若是比拼内力,自己颇有不如,可是又怕这一躲开,就永远接济不到夏侯无过了。把心一横,一咬牙,倾全力而出。

    他这一掌打出,满拟是一场硬碰硬的局面,却想不到那樊乐天一沾即走,呵呵两声,说道:“哎哟,拼命吗?那么狠。”右手斜引,舒掌一带,将丁盼这一掌挤了开去。这一下先阳后阴,先刚后柔,接着又在呼吸间,转柔为刚,反阴为阳,乃是武林中难得一见的上乘绝学,那丁盼毫无心理准备,被这么一带,一掌刚猛无俦的掌力,蓦地穿过樊乐天的身畔,直往夏侯无过的背心上打去。

    丁盼这下上当,还没来得及发火,已然大吃一惊。这可比对方一掌打在自己身上,还要令他吃惊三分,他暗道一声:“不好!”连忙吸气要撤去掌力。可是先运劲发掌者,后又突然要撤掌,乃是练武者的大忌,丁盼岂有不知?但觉胸口微感一窒,内息通通倒流回膻中而后丹田,自己已然受了内伤,便在此时,那樊乐天看准时机,一手推来,说道:“我来助你一臂之力!”丁盼收势不住,仍往夏侯无过身后冲去。